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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知的动作停顿了片刻,他的眼神里多了许多巫遥看不懂的东西:“……嗯,还有呢?”
巫遥看向谢宁知,伸出手,缓缓解开自己的扣子:“你这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谢宁知的眸色渐深,他的喉结微滚:“我不能理解,你的变化太大,一天前还十分冷淡。”
“嗯……那又怎样呢?”巫遥从鼻腔里发出模糊的低喃,他垂下眼眸,任由脸上的红晕蔓延,“可以再亲亲我吗?就当是庆祝……”
“巫遥,你是清醒的吗?”
见谢宁知迟疑,巫遥拽着谢宁知的衣领,天旋地转之下,巫遥和谢宁知的位置发生了互换。
谢宁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巫遥坐在谢宁知的怀里,明亮的眼睛里清澈见底,“的确喝了一些酒,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巫遥循循善诱:“我们是合法的。”
下一瞬,谢宁知不再抑制自己的想法,捧着巫遥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衣衫一件一件脱下,安静的卧室里依稀传来几声低沉的喘息。
……
两人积压的情绪在没有底线的放纵中宣泄而出,夜色深沉,在最后的最后,谢宁知伸手擦掉巫遥眼眶里将落未落的泪花,低声问:“怎么了?”
巫遥摇头,他低声道:“就是觉得欠你一句道歉。”
“没关系,我都理解的。”谢宁知搂紧怀里失而复得的巫遥,“我也有错,是我太自大了,现在我无比庆幸,六年前你没有全然信任我。”
巫遥闷声道:“不会了。”
两人折腾了一宿,第二天巫遥起来时,孩子们已被谢宁知送去了幼儿园。
他睁开眼,感受着十分安静的房间,心中有种恍然感。
似乎六年间什么也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洗漱完毕后径直出门去见了顾博文。
对方坐在研究所里,对巫遥的到来感到吃惊。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正在和谢宁知交流感情呢。”顾博文调笑道,“你都不知道,今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被谢宁知接了,我还吓一跳呢。”
顾博文也因巫家的倒台而欢欣喜悦,一宿没睡,“所以说,你和谢宁知是什么情况?前天不还和我说不想再回忆过去,不想再接触谢宁知?”
巫遥慢悠悠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冷冷淡淡丢下一个重磅炸弹:“嗯,计划赶不上变化,旧情复燃得太快,我已经和他领完证了。”
顾博文顿时瞪大双眼:“……什么?不是?你……”
“嗯,我很冷静。”巫遥喝了一口茶,“当我看到谢宁知的时候,我就想到两个孩子,想到那些舍弃不掉的过往。我本以为自己已经不爱谢宁知了,可见面时,心跳声骗不了自己。”
“你说得对,我什么都有了,就差一份优质的爱情。”巫遥冷静地说,“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遇到像谢宁知这样一心只有我的人,所以我不想再错过。”
他的神色渐渐柔和了下来:“而且,我也正好还对他有感觉。”
大清早的,顾博文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他肉麻地叫停巫遥:“行,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先来谈谈合作吧!”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巫遥的生活一切正常。
巫家和谢家的案件在持续受理,巫遥和顾博文的合作稳健推进,两个孩子彻底融入了幼儿园,他和谢宁知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但独独差了一个正式确认的场合。
似乎一切都过于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重逢,理所当然地结婚,理所当然地同居,理所当然地过夜。
巫遥常会有种患得患失感。
最终,案子判下来了。
因为这件事对社会性质影响太差,又颇受公众关注,法院借此杀鸡儆猴,重判了向若淑无期徒刑。
除此之外,谢植被判了四十年,他今年六十二岁,如果能活到一百零二岁,说不定可以看到监狱外的阳光。
巫和泽和巫嘉年作为从犯,判得不重。巫和泽有期徒刑三年,巫嘉年有期徒刑五年。
在法院当庭宣布判决结果后,巫遥紧绷的心彻底松了下来。
他露出回到京市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谢宁知,我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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