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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皮肤,脸上绘着金色面纹的男人突兀地出现在那杆天秤后面,半长不长的黑色头发显得凌乱,发间有两只竖耳精神抖擞地立在那儿。他右鬓的头发要比所有的地方都长,编了一根细细的麻花辫,用黄金箍着,贴在胸前满是黄金和宝石装饰的袍子上。他的眼睛是灿金色,如同太阳那样刺目,洛昔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灼伤。“好吧,伟大的阿努比斯神。”青年从善如流地改变了称呼,“可以请您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好像还成了你的未婚妻?见到所谓的阿努比斯神之后,他有几分确定眼前的是谢初霁,但又不能完全肯定。大概是因为在他面前的时候,某个不固定身份的大画家从来没有这么臭屁又自说自话过。而且和其它的身份不同,眼前的阿努比斯确实给他一种陌生感。——不是他在同居第一天,看到天使的那种陌生。“怎么一回事?”神思索片刻,颇为仁慈地给出了解释。“因为我要衡量你对阿努比斯神的爱,以此来决定你是否有资格担任我妻子的职位。”洛昔:。洛昔:?“我的意思是”他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件事。“既然你看起来也很期待,那就现在就开始好了。”阿努比斯晃动天秤的摇杆,在空的那端放上了一颗心脏,“这场审判将决定你”死亡之象征,亡灵的审判者顿了顿。将心脏和玛特的羽毛放在一起,衡量罪恶和真实的重量是死者最重要的仪式,决定死者是否有权进入死后的世界生活。罪恶大于真实之人,心脏将会被阿米特吞噬,灵魂成为怪物的口粮,丧失包括来生在内的一切权利。然而眼前——应该要成为他妻子的存在,是活的。本次审判也并细数他的罪恶,而是称量其灵魂中爱的重量,以此决定他是否有资格担任阿努比斯神的伴侣一职。所以不应该让阿米特出场。“决定你将来的地位。”想了一下,他这样补充。洛昔的状态早已经从最初的震惊转为了麻木,他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在心里给男朋友狠狠记了一笔,这才开口重复:“好吧,我将来的地位。”——好巧,他也认为这件事的结果决定了对方未来一段时间的家庭地位。“你的爱看起来不是很多。”阿努比斯神的手依然扶在天秤的秤盘上,没有松开,“我怀疑你是否有他们说得那样爱阿努比斯神。”洛昔希望他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快点把这件事结束掉,让自己回去。他的心脏现在被放在天秤上,尽管目前没有任何呼吸不畅的迹象。但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仿佛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也跟着被剥离出去,灵魂也空出一块。“不过玛特羽毛的重量也很轻。”神的竖耳抖了一下,松开了扶着天秤的手,“我相信你”在飞速下沉的羽毛中,死亡使者的声音戛然而止。天秤装着羽毛的那一段贴到了地面,足以证明那颗心脏中爱情的成分有多低——甚至说完全没有也不为过。眼下的状况,阿努比斯从未预见。尽管他没有接触过这个注定要成为自己妻子的人类,可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有一种来自冥冥之中的预感——这个人深爱自己。天秤的审判不可能会出现问题。他的预感也绝对不会有错。一定是玛特的羽毛,天秤那头正义的重量超标了。“显然,审判出现了意外。”他硬邦邦地改口,“不过没有关系,只要稍微改动一下天秤另一端的称量条件,它就可以重新开始了。”洛昔有点想笑,因为对方突然的吃瘪。也因为这个试图更改条件,直到出现让自己满意的结果的举动。他有点相信眼前的阿努比斯神确实是谢初霁,是他的男朋友了。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更没有提醒正在折腾羽毛,耳朵好像比之前耷拉了一点的黑皮肤青年,问题出在心脏的重量而不是羽毛的重量上面。第二次审判的结果和第一次差不多,不过放着羽毛的那端,要比之前稍微高了一点点。这无疑给了阿努比斯希望。“看,玛特的羽毛确实存在问题。”他自信地承诺,“我们还需要再进行几次审判,以最精确的衡量的结果来决定你是否有成为我妻子的资格。”洛昔没憋住,笑出声。“伟大的阿努比斯神,您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他朝前走了几步,停在天秤放有自己心脏的那一端。看着自己心脏是如何跳动的感觉有点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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