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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名片,走到姜品糖面前,递给她看。
姜品糖看着上面的一行小子,卡片很有质感,纯白却不耀眼,低饱和度的白色,右下角是一行黑色的正楷小字。
南丹路18号。
这不就是她家老房子对面的院子吗,可是那个院子好多年不住人了,自打她有记忆起,就没有人从那个院子里出来过。
姜引柴忽然想起一桩事,瞳孔骤缩,面露惧色。
“姐,姐,会不会是鬼啊。”
“我听奶奶说,那家人是被烧死的,一对夫妻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小儿子,被人送去了福利院。”
姜品糖肩膀一抖,手里的卡片掉落到地上,她弯腰把卡片捡起来,缓了缓情绪说道。
“别自己吓自己,哪儿有什么鬼。”
“这张卡片上连个名字也没有,说不定是哪个客人落下的呢,人家说不定是新来的邻居。”
同春楼一天进进出出好些人,她也不是都认识。
姜引柴只好作罢,将名片的事抛到脑后,继续去后厨择菜。
姜品糖默默的把名片放到柜台的失物招领处,小小的收纳盒里,什么东西都有,眼睛,钥匙,银行卡,身份证......
只是一个小插曲,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南丹路17号。
姜闻茶站在巷口,停住脚步,一脸严肃跟身后的席城说。
“我下午没课,不用回学校。”
“但是你得回去,你晚上有一节公共课,是教育学院李老师的课。”
席城点头的同时合了一下眼皮,乖巧又真挚,微微勾起唇角,声音清润的说道。
“放心吧,我会按时去上课的。”
“李老师跟您关系很好,不是吗?”
姜闻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难道跟她关系不好的老师的课,他就不去了吗,未免也太意气用事。
“你随便,挂科又不是我挂。”
她面无表情的拎着包往巷尾走去,脚步带起一阵风,裙摆掀起的尘土落在席城的裤腿上,他低头看了一眼,双膝一弯,蹲到地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细细的摩梭地上的高跟鞋印记,狭长的眼染上一抹诡异的红,尽显阴郁......
姜闻茶在巷尾消失,随着一道关门声,席城从地上站起来,肩膀斜挂着黑色的书包,不紧不慢的也朝着巷尾走过去。
一直走到最里面,他站在狭窄逼仄的巷道,左右各一扇门,左边的门刷了一层红漆,又大又干净,贴着对联和福字,右边的门生锈破败,布满烧灼的痕迹,挂着一把小锁,小锁上结着一层蜘蛛网。
他摸出钥匙,手捏着小小的钥匙打开右边门上挂着的锁,指尖碰到蜘蛛网,他嫌弃的皱起眉头,从单肩挎着的双肩包里取出消毒酒精和湿纸巾,仔细的擦拭手指,直到把手指磋磨得发红才停下来。
一切破败的东西,零乱的东西都让他觉得恶心肮脏,可是他不得不回来,这里才是他的家,是离闻茶姐最近的地方。
席城推开屋门,破旧的木门吱呀作响,他走到一张单人床旁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款式老旧的蓝色格纹床单,铺开展平,又把双肩背包丢到床上。
他每天都带一样东西过来,很快这里就会恢复成当初的样子。
席城躺在房间的床上,风呼啸着从破损的窗户里吹进来,冷的像刀子一样划伤脸颊,他却感觉周身都暖洋洋的,目光盯着门口,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幻影,姜闻茶站在门口,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温柔的看着他。
她那个时候脸庞还是稚嫩的,在读大学,而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父母,双手双脚都被烫伤,下不了床。
听从父母安排给他送饭的姜闻茶就好像是一束暖光,照进他阴郁黑暗的视野里,带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如今,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十米远,跟从前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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