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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赵小伟拿出杯子放到众人面前的木桌上。除了图案,其余一概天然去雕饰,淡砂色的杯身上有木灰落下形成的不规则的釉色,反而显得那尊佛于风沙中现身一般。它也许是千佛之中唯一的那个白衣佛,也可以是莫高窟壁画里随处可见的任意一个。灯光下佛像的头光散发绿中带蓝的荧光,虽然并不是杭柳梅和祁绣春曾在山头看到的那样,但另有一种幽古玄妙的气息。
“我的娘呀,没想到做出来这么好看啊!小伟,你居功甚伟啊!”祁绣春高兴地猛拍一掌赵小伟的后背。
杭柳梅也激动得有了几分泪花:“好,真好,你说要是没有前面那么多事,咱们是不是就拿着第一次的杯子交差了,哪还能看到如今这个呢!”
把设计稿和杯子都交了上去,接下来只等比赛结果。其他人都等得,杭柳梅等不得了。日本那边给她的考虑时间也到了最后期限。今夜众人在小院邀了赵小伟一起庆贺,也算是为杭柳梅和麦穗饯行,再过一天,她们就要坐飞机离开。
这一夜杭柳梅又失眠了,她不想睡,她想去莫高窟。一整晚她都似睡非醒,等天边泛白的时候,她推醒祁绣春:“绣春姐,天亮了,咱们去莫高窟吧。”
没有等其他人,两人拦了辆车,成为那个清晨第一对踏入莫高窟的人。杭柳梅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来到莫高窟那天,那时她跟着队伍一步步走进这座凿满石窟的山崖,还并不知道是在走进此生的宿命。
导游要她们沿着通道排队等待进入莫高窟,两人却说不着急,她们找了一处台阶坐下。眼前是九层楼,从崖壁上飞出来的朱红屋檐上落着不知名的鸟。天的两端一边是太阳一边是月亮,因为是敦煌,这样日月同辉的景象也并不稀奇。
杭柳梅靠在祁绣春的肩膀上说:“我后来常常在梦里听到九层楼上铎铃的声音,老姜也是,他病得最重的时候分不清现实,有一晚突然叫我,说起风了,风吹得铃声大响,一会天亮了去莫高窟要穿厚点。我婆走的那晚就是这样忘记了时间,我就知道老姜也快了。”
“是吗,你们也会幻听吗?我还以为只有我。”祁绣春两手抱着膝盖,往事在眼前浮现。
虽然是人,但身不由己,就好像铎铃一样属于敦煌。一旦来过这里,以后”敦煌“两个字就是旷野无境的风,风一吹,铎铃就会应和。
祁绣春说:“其实我也不是一开始和你说的那样很快就适应这里。我常常想自己背井离乡一无所有,以后的人生怎么办?要是在这里一辈子怎么办?一个人到处走,走到了这儿就坐下哭,真能哭出来就好了,哭完第二天接着工作。那会决定了辞职去兰州,我也是真的舍不得,没想到后来连哭都没有去处了。”
“这都是在所难免的。哪一个留在敦煌的人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呢,”杭柳梅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说,“可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哪一个人又能真的毫无牵挂地走。”
“你说人这一辈子,既快也慢,我刚来敦煌看到莫高窟的时候,觉得它老得不行了,半辈子过去,我也老了,比它老得还快。这才知道和它比,我才是那个小蝼蚁。”
“但莫高窟就是朝生暮死的蝼蚁造出来的。”杭柳梅举起画了一辈子画的手指着面前的石窟。这双手曾临摹过这里多少壁画,她自己也记不得。她只顾着壁画的变化,倏忽间这双手都老得认不清了。
杭柳梅看着手背发青的血管:“一辈子怎么过不是过......绣春姐,我不想走。”
“怎么,难道说你不想去日本,还能有人绑你去不成?”
“不是去日本,”杭柳梅为自己即将讲出的傻话先笑了,“是怕阎王绑我走。”
祁绣春没有笑:“谁没那一天呢,你觉得这辈子值了,就可以了。你之前嚷嚷的那些什么遗憾,应该全都完成了吧。”
“没有遗憾,早都没有了。”杭柳梅再次把头靠到祁绣春的肩膀上:“绣春姐,原来我这辈子守着莫高窟,我是一点也不后悔的。”
“不后悔就好啊,年轻的时候不懂得,老了以后能想明白也是好事。我也不后悔。”
祁绣春感觉到脖颈发凉,是杭柳梅的眼泪滴进了她的衣领。杭柳梅吸了一下鼻子,擦擦眼角说:“绣春姐,我不想走。不是敦煌缺了我不行,是我离不开敦煌。咱们是来一次少一次的人了,我一想到这个就会难过。”
此心安处是吾乡。
杭柳梅决定留下。众人再劝也知道这事注定是劝不动的。麦穗代为回绝了日本的邀请,她要返回香港工作了,麦爸这一次仍和她一起走。小院四角的天空曾经很热闹,如今吵吵攘攘,却是在告别。
麦爸把最后一个箱子收进后备箱,不放心地转身说:“妈,我们真的走了,你想好了?不然我还是留下吧。”
杭柳梅推着他上车:“你不要担心我,这不是还有你绣春阿姨吗。你去吧,以后两个人好好的。”
麦爸转向儿子:“你在这再好好陪陪奶奶们,马上开学了,自己回去,随时给我打电话。”小麦点点头,算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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