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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柳梅被祁绣春的比喻逗笑了,祁绣春也看着她笑:“小梅,咱们就是服老又怎么样,这一路都是你在给我讲大道理,我看呐,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着豁达。你看我就接受我画得不如你,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同一个人也是会变的。十九岁和六十九岁不一样,这是最天经地义的事了。”
杭柳梅当了回好学生,把绣春姐的话都听了进去,在外面坐着聊着,过了一下午。
第三天再来,她有点想通了,不再和前两天似的如临大敌,间歇休息时三个人也互相调笑打趣。
再后来,虽然还惦记着这点执念,但先把失意放下了。
最后三人带着三幅摹好的画稿回到小院,再做一些调整,就等着用在瓷器上了。
第六十章误会
“呲啦——”
“哦呦!你动作之前给我说一声呀,皮都快被你扯下来了!”祁绣春刚大喊出声,就被杭柳梅捂住了嘴巴。
“嘘!小点儿声!”杭柳梅说着,把翘了角的膏药从祁绣春腰上再撕下来一片,又她贴上一张新的,细心地用手摁了摁,她给祁绣春把衣服拉下来穿好:“其他人说不定都睡了,把他们都吵起来,咱们老胳膊老腿不中用的事就露馅了。”
祁绣春扶着腰躺下,拉过毛巾被盖在肚子上:“反正你杭柳梅这趟欠我人情欠大发了,我好好的退休养老游山玩水的年纪,怎么还要遭这份罪?!”
杭柳梅摸黑把剩下的膏药收到箱子里,蹲在床边笑话她:“谁见老院长感动得泪哗哗流,谁进石窟嚷嚷着不回来,谁一到敦煌就忆苦思甜想发面饼子吃,你命里该的,这个账我可不认。”
说完杭柳梅手撑在硬床板上也准备躺下睡觉,腕上一软,直接倒在了枕头上,只听见闷闷的“咚”一声,祁绣春从旁边惊坐起来脱口而出:“哎呦娘啊!这是咋了!”
这次外面的人才都听见了。“妈?祁阿姨?妈!妈!”麦爸嗓门最大,隔着门喊个不停,中间夹杂着小麦和蒲芝荷声音。
杭柳梅赶紧在床上躺好,对着外面高声说:“没事没事,架子倒了砸到你们绣春奶奶身上了。”
外面问,人没事吧?
祁绣春答话:”没事没事,什么架子这么不长眼,明天早上就把它卖了去!”
两人催促其他人回去睡觉,听脚步声走开,指着对方的鼻子偷笑。然而一旦躺下,骨头缝里的酸疼麻就又溜出来,让她们翻来覆去了好一阵才睡着。
这都是连日画画闹的。一开始是从膝盖和胳膊肘开始疼,她们还不是很在意,觉得没事晒晒背就行了。石窟里又阴又冷,画入迷了几个小时坐着,再稍微动作一下,骨头像是生了锈,筋也要被抻断了一样。这几晚两人都是偷摸随便买点膏药帮着互相贴上来对付过去。
杭柳梅不敢让孩子们知道这事,她害怕他们催她离开,勒令祁绣春也不准表现出来。人是能演的,但东西做不了假,好几次杭柳梅走过其他人身边,别人都说闻到了药味,她都说是花露水和青草膏,但还是令人起了疑。
中午吃饭的时候,杭柳梅端着碗站起来想舀绿豆汤喝,没想到白瓷汤匙如此重,手腕不知哪里搭错了筋,一道刺痛蜇得她甩掉了汤匙,连碗都差点打翻在桌上。
麦爸撂下筷子站起来扶住杭柳梅:“妈!怎么了这是?坐下,坐下,赶紧坐下!”
他牢牢捉住杭柳梅胳膊的时候,觉得她肘关节那的皮肤糙得不合常理,把杭柳梅的衣服袖子撸起来一看:“妈!你胳膊上怎么粘着这么多膏药啊!你胳膊疼?你还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累的,你怎么都瞒着我们呢你!”说得蒲芝荷和小麦也凑了过来。
杭柳梅坐在那不答话,求助地望向祁绣春,祁绣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着看周围人一圈两手摊开:“这可都是你妈你奶奶的主意,我也都是听她的。”
三个晚辈弄明白两人的症结,拿两人无奈。麦爸做主:“行了我也不催你们回去,但是有病总得好好治病吧。小伟他就是老颈椎病,我之前陪他去城边看过一个老中医,我看治病挺厉害的。有的时候不信这些高人真是不行,我找时间带你们去一趟行不行?”
杭柳梅摇头:“多休息两天就好了,还跑什么啊,本来全身上下就难受,再坐车走路的,病没看好呢先加重了。行了,我们这两天买那什么麝香止痛膏挺好用的,别瞎折腾了。”
“你就是和我犟,那行吧,我去,你们都在家等着。”麦爸说完,拿起碗扒拉完最后一口米饭,戴上墨镜拎起头盔就出了门,也不等蒲芝荷和小麦。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外面“轰轰”两声,他就已经骑着不知从哪搞来的摩托走了。
麦爸一阵风驰电掣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医馆,三下五除二买到手一袋子抹的敷的药,往车上一撂,跨上去又是“轰轰”两声。
回家的路上,他被一连串的卡车车队拦住了去路,大批工人从车上卸货往沙漠深处搬去。麦爸拦住一个问:“兄弟,这是在建什么项目?”
那汗流浃背的工人停下步子,拉了拉白手套,又松了松帽子,看向远处手脚架上下的人群,面带困惑:“啥项目?我们也不懂这是啥项目,人家把这台子桌子椅子拉来了,我们只管装起来,应该是搞什么活动晚会之类的的吧,我看着还花里胡哨的。”
麦爸一听有晚会,就想带屋里那四个来看看,调转车头直接往沙漠里骑过去。前半场的舞台已经搭起来了,工人正调试屏幕和音响。后半场是晚宴,十几条长餐桌拼着围成一圈,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在给上面做布置,桌上有灯有蜡有鲜花,弥漫着一股商场里的香氛味。
这里到处都印着一个英文单词,他不会念,但知道那是个高级的化妆品牌子,之前在香港的时候差点给麦穗买这家的口红礼盒,其余人嫌他挑的颜色太难看把他阻拦了下来。
看来这确实是名牌,办个活动也这么豪华,他盘算着下次还是给麦穗把它家的口红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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