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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明道:“金所长有点事去了分局,很快就回来。”袁丁道:“您忙您的,我们跟这儿坐着等就行。张志明笑着打哈哈,还是陪着没走的意思。袁丁都感觉得出来,这位副所长比先前那位民警眼尖得多,八成是猜到他们俩是“上面来的”,他俩不主动提,人家也不会说,反正给足面子,横竖不得罪你们。尚扬只打过招呼就不再开口,袁丁便自觉地和张志明尬聊起来。正说着,楼下忽然吵嚷起来,一阵乱糟糟的闹声里,一个上年纪的女声嚎啕哭着,还夹杂几句方言:“你们这些警察互相包庇!”“叫金旭出来!”“派出所所长更不能知法犯法!”张志明顿时一凛,这个季节里冒出一脑门的汗,说:“我下去看看。”起身就走了。尚扬和袁丁没太听懂方言,但也都感到很意外。偏偏在他们结束调研要离开白原市的这一天,竟然横生枝节。他俩到窗边,朝外面看去。楼下派出所院内,一个面容憔悴头发白了大半的老年妇女,正激动地对着民警,比手画脚地用方言激烈控诉,几个年轻警察围着好言相劝,也没什么效果。个来派出所办事的群众在一旁围观。张志明急匆匆下去赶到,也上前去劝阻那老阿姨。袁丁道:“我刚才好像听她说什么,所长怎么了?好像是在说金所长?”尚扬:“……”到底是老片警很有一套,很快那妇女就不再吵嚷,抹着泪,跟着张志明到旁边坐下,看起来是能正常对话了。围观群众也四散而去。尚扬和袁丁下了楼,站在旁边听了听。那妇女说方言的口音很重,尚扬实在是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刚才接待他俩的那位年轻民警过来解释了一下。这位阿姨两天前来报过一次案,说儿子失踪了。接案民警按正常流程受理,随即也做了调查和寻人工作。她儿子是个无业游民,没工作,还爱赌博,这阵子对和他关系不错的几个人提起过数次,说赌桌上欠了钱,还不起,想出去找个门路,赚点钱再回来。民警调取了他住处的监控,发现一周前的早上,他独自提着行李包出了门,在小区门口打车,去了长途车站,买票去了外地。像这种情况的暂时失联,是常见的情况。民警把结果告知了阿姨,当时阿姨也接受了。过了还不到两天,她不知道从哪儿听人说,她儿子以前得罪过派出所的金所长,前不久还有人见金所长当街恐吓过她儿子,警察都是一家子,没准她来报案,警察根本就没替她找儿子,只是糊弄她一下。老年人容易偏听偏信,她听了这些话,就起疑心,怀疑是金所长把他儿子抓起来了,今天就上门来闹着要派出所把她儿子交出来。那民警无奈道:“不过也说明她还是支持我们工作,信任警察,不然也不来咱们派出所闹,直接去市局闹,更没法收场。”尚扬听那老太太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听得头疼,便出去到院子里透气。袁丁也跟着他出来了。张志明现在分身乏术,顾不上理他们俩。“这叫什么事儿啊?”袁丁回头看,那阿姨拉着张志明不停地哭诉,袁丁道,“毕业前我还想过报考基层单位锻炼一下,还好没有,要是遇上这种事,我当场就歇菜了,没准比这阿姨哭得还大声。”尚扬没说话,微抬头看天,轻叹了口气。派出所和警务室,多数时候每天就是在处理这种一地鸡毛的工作。八年前的招警联考,金旭的成绩和尚扬相差无几,加上在公大时各项综合分加成,他其实有不亚于尚扬的职业选择面。他的户籍生源地就是白原,白原所在省的公安厅某个部门一度很中意他,省厅的电话还直接打到了公大要人。最后他还是回了家乡小城白原,从一名基层民警做起,这是他自己的意愿和选择。那时临近毕业离校,尚扬和他保持着不咸不淡互相不搭理的关系,基于四年同窗同寝,却也会稍稍替他这种做出选择感到可惜。如今八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过。一辆警车从门外开了进来。尚扬和袁丁都抬头看过去。车前挡风玻璃反光,看不到车里两个人的脸,副驾的那个轮廓圆胖。尚扬暗道,比前年还是瘦了不少。那警车一开进派出所大门,车轱辘像打滑似的,紧急转了向,最后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停在了花圃边上,差一丁点就要擦到车头。副驾的警察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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