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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亲自放进书房,才好向崔简之交差。
随着谢仪最后一笔勾勒,李夫人眼底的困惑还没来得及完全松懈,就听门外传来催促声。
“谢姐姐,时间到了。”
“你莫不是以为在我母亲这儿就能将时间继续拖延下去?”
李既欢直接推门而入:“李府上下以父亲为大,他亲口点名要你,谁都保不住你。”
谢仪不看都能知道李夫人的面色有多难看。
毕竟是被亲生女儿背刺的一刀!
像李既欢这样心中全然没有任何亲缘大义的凉薄之人,属实是该死。
李既欢不以为然:“当然,若是你愿意跪地舔脚求我,或许我还能够去央着父亲放你一马。”
抬眼呢喃间尽是睥睨讽刺。
她就是要把曾向她伸出过援手的谢仪踩进泥里,冷眼旁观着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只能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
可是显然,李既欢失望了。
无论什么时候,谢仪都不会弯下脊背。
“李姑娘就不怕崔家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之后,会为我撑腰?”
闻语,李既欢唇角弧度愈深:“且不说有崔妗那个蠢货帮我拖着崔夫人。”
“你觉得,在一切事情既定后,崔夫人还会在身边留一个名声尽毁的奴婢吗?亦或者,崔家能愿意为了你与我父亲为敌?”
谢仪当然不会盲目自信。
眼下,李夫人就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女儿一遭,看着她眼底的小人得志,呼吸都变得仓促了。
“李既欢,我从小对你的悉心教导,难道你都忘了?”
“你好歹也是我一心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脑子里就剩下这些阴谋诡计,手段低劣又恶毒!”
来自母亲的斥责,只让李既欢眼底的讽刺愈演愈烈:“母亲还是省些力气少说两句吧。”
“这世上,最没有资格谴责我的就是你,日夜只盼嫡子降世,你何曾真正关心过我的感受?”
“我这副自私刻薄的模样,尽得父母真传。”
李夫人差点气厥过去。
亏得谢仪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您何必为了一只牲口动怒?”
“李姑娘刚刚有句话说得确实不错,您无论对我做什么,我家夫人都不会太过追究。”
“可她和令慈却是打小的交情,一句生病可搪塞不了她。”
李既欢心头一跳,只瞧见李夫人腰杆直了:“你就算不将外头人手撤离,陈珠也定会要来探病……不如放我出去,大家都落个体面。”
“放心,我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闹得难堪。”
李既欢牙关紧咬。
她自以为了解生母,料定李夫人是那个将名声看得比天大的当家主母。
故而,最终还是松了口。
但谢仪,她绝不会放过。
“谢姐姐,你看你是老实地跟着我走,还是我请人送你一程?父亲还在前院候着,不要让我不好交差。”
后院听曲欢声不断,谢仪像被押刑的囚犯,四五个粗使婆子将她簇拥,根本不让她有丝毫逃脱机会。
诚然,谢仪也根本没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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