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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稍微一怔,眼神下意识求助地看向周澜。
周澜立刻会意,笑容明媚:“任老板,你这样容易吓到小朋友的。”
“小朋友?”任砚着重念了一下这三个字,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周总还真是越来越懂我的喜好。”
周澜也笑出声:“当然,我一直都是投其所好。”
直觉告诉沈稚,周澜和任砚的对话有别的深意,可她却参透不出来其中意味。
实际上,一句“小朋友”就已经给沈稚定了位——
年纪小,身子干净。
周澜端着玻璃杯,往沈稚手心里一塞,声音温和:“低度数的酒你问题不大吧?酌情敬任总一杯。”
沈稚犹豫了两秒,清楚这是基本的酒局礼仪,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就没有一直推脱的理由。
况且,周澜已经给足了她余地。
于是,她点了点头,礼貌地对任砚敬酒。
任砚眼皮轻挑,看着那杯浅黄色的酒,轻笑一声,“诚意到了就行。”
话已至此,沈稚便不再推脱,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口感是淡淡的甜味,不仔细尝品不出什么酒精的味道。
沈稚不觉得反感。
“来吧小朋友。”任砚撑着下巴,眼尾上扬,“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说完,他目光略过她的琴包。
沈稚掏出琴,立刻拉了一首曲子。
一曲结束,任砚眼里的欣赏更深,他笑着拍了两下手,“沈小姐的琴技很厉害,让人陶醉其中。”
被这么夸奖,沈稚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再为您拉一首。”
任砚不紧不慢,抬手制止了,又给她倒了一杯酒,“节目结束了,来聊会儿天。”
沈稚眉心蹙了蹙,但想起刚才这几乎没有味道的酒,还是接了过来。
她不知道的是,这种酒里的酒精,本就是无色无味。
等意识到自己喝多的时候,大脑基本上也已经被麻痹的差不多了。
就比如说沈稚现在。
沈稚没什么酒量,两三杯下去,已经开始反应迟钝,一只手撑着头。
见时候差不多了,周澜凑过去,轻轻拍了拍沈稚:“沈老师,我出去接个电话,等会儿回来,你别乱跑。”
沈稚恍惚的点点头,看着周澜优雅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沈小姐,想什么呢?”
忽然,任砚的声音不大不小,传入她的耳朵里。
沈稚下意识的转头,发现任砚的脸离自己很近,嘴唇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若有若无的热气也落了下来。
她的神经瞬间被唤醒,身体像是弹簧一样弹开:“任、任总。”
“这么怕人,我能吃了你?”任砚见她眼里毫不掩饰的警惕,忍不住低低笑了声,“小朋友,别那么紧张。”
沈稚只清醒了一秒,那一股天旋地转的柔软感再次如潮水一般裹住她的神经,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往下沉。
她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转头想去找周澜,却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和任砚。
“你找周总?”任砚自始至终没有再靠近她,而是绅士的往椅子上靠了靠,只是唇角勾起轻微的弧度:“她马上回来,你不用怕。”
沈稚不信任砚。
她用仅有的理智,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疼痛感让她清醒几分,这才感觉身上有了力气。
沈稚扶着桌子站起身,“我还是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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