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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史将捕快丢衣的案子禀告知县,又把曾经发生冒充捕快为非作歹的案件剖析了一番,提议缉捕几人。
“典史意下如何?”知县问。
“依卑职看,此事案发于巧合,几个贼人或许还在平江县,贸然通缉只怕打草惊蛇,不如先让衙门的人,尤其是巡街捕快、守城兵丁等人,先由画像认人,如若没有结果,再传唤各乡镇保甲前来,再没有下落时,则张贴告示,全县通缉。”
“甚好,贸然张贴告示,如若一时半会儿缉拿不到,恐怕民心惶惶,最好是无声无迹,速速捉拿归案。”
“卑职遵命。”
县衙画师根据捕快的描述,画了一个妇人,一个年轻姑娘,四个中年男子的画像,呈给典史。雁声在一旁仔仔细细看着,没有她见过的人。但是,她忽然想起来芳喜姑娘的事。当时芳喜母亲曾经描述过那个牙婆的相貌,确有一丝吻合之意,而且又恰好有四个男子,难不成正好是那几个人?如果真是他们,抢了捕快的衣服,岂不是强抢民女之事,更加得心应手?那不知多少人要遭殃!
雁声心想,不能装聋作哑,认错了也比错过好,于是赶忙伏在典史耳旁,将芳喜姑娘如何被抓,芳喜的母亲如何被枫所救之事又和典史讲述了一遍。
“她们现在何处?”典史问。
“此事稍后我再和大人详说,如今芳喜母女已经远行寻亲,枫哥恰在平江县,先请他认一认可好?”雁声答。典史随即吩咐张淼上门传话。
枫听闻,即刻随张淼赶往县衙。仔细看过后,指着其中一名男子的画像说:“正是此人。那日就是见此贼人跟在芳喜母亲身后。”
“既然如此,这几人看来就是抢人的强盗团伙。”典史说。
“近来衙门没有报案吗?”雁声问。
典史摇摇头:“骗衣之事已发生近一月,没有任何相关的案件来报。据此推测,要么这几人所犯之事,不在本地,就像你们所说的芳喜被抢之事,外地发案,没有传到平江县协查办理。要么,这几人有他人之的把柄,假装官吏作恶敲诈,被勒索之人不敢到官府状告。”
“此事多谢李公子相助,只是要务缠身,他日再登门拜谢。”典史作揖。
枫知趣地回礼,便向典史道别,雁声送他出门。“雁声,你和环翠在县衙还习惯吗?”枫问道。
“我们在这里住得不错。原本应该回去了,但我还想试试。不仅是巡检的事,也有我自己的事。”雁声诚恳地看着枫,“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我明白。”枫微笑着,摸摸雁声的头:“好像长高。”
“枫师兄,曲墨那天买了礼品给我,我还朝他借了几本书。他说如果你回来了就告诉他,他想和你聚一聚,要我告诉他吗?”雁声问。
枫摇摇头,“他找我是为了保荐做官的事情罢。这几日我心中正乱,没有精力叙旧寒暄,今日没有多少人见到我,他应该还不知道,只说我还未回来便是。”雁声点点头,又问是否要和环翠道别,枫说算了,过几日就该来接她们了。
“有人认得吗?”典史问张淼。
“没有认出姓名的,但守城官兵有人眼熟,说好像是前日已经出北城门。这两天没见到几人。”
“不会是逃了吧?怎么这么凑巧?早不逃晚不逃,偏在案发之前跑了。让守城官兵把这几人的相貌记下来。若是回城,直接拿下。”典史想了想,接着说:“找郭书吏来,拟几封协查令,秘密送往几个邻县。再找几个捕快过来领牌子,到各个乡镇,让保甲认人。”典史心里想,如果是外地发案,且是抢人的案子,协查函发去,各地长官便能缉拿,难度不大,可如果是本地的事,又怎么知道是拿住了谁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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