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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清澈,草木丰茂。雁声沿着河流上游走去,她看着未去过的对岸,也不知该如此宽阔的河面如何才能渡过。曾听娘亲说起,很远很远的地方,有官家渡口,有条大船可以渡河。
去年晚些时候,雁声记得河边某一处,有丛丛野花,长长的花茎上,生长出柔软蜷曲的紫色花瓣,幽幽的芳香令她惊叹不已。只是可惜那时太晚,花朵快开败了。今年还早,兴许还没开。
雁声边走边寻,却见远处有四位和她一般年纪的男童。有一位锦衣华服,皮肤白皙,头发高高束起,一瞧便知是少爷。身旁三位低眉顺眼,衣着简朴,站在少爷身后,应该都是奴仆。
雁声离得远,似乎是少爷指着河,让其中一位仆人下河去。那仆人看着最小,穿着青灰色的衣服,有些孱弱。仆人许是害怕,磕头求情。少爷指着他说了什么,身后的另一个年纪大些的仆人站出来,踢了那人一脚,又上前挥拳打人。那人不敢反抗,在地上抱着头,挨着重拳,“嗷嗷”惨叫。
雁声被这情形吓到,生怕事情波及到自己,趁几人未发现时,转身就溜。
等看不到人影时,雁声涌上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
更小的时候,娘亲不放心雁声一人在家,到林府送织锦时,就将她托付给附近茶铺的好心店家。那是一位约三十岁的女人,她总用一只檀木钗盘着乌黑茂密的头发,虽是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住雪白的皮肤和红润的嘴唇。茶铺生意不错,几乎是男客人。这些客人与其说是喜欢喝茶,倒不如说是花上一点钱和她调笑,扯着笑脸怪声叫上一声青柳,趁上茶的功夫强行摸一把白嫩的手,捏一把细腰,说几句下流话。
雁声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叫青柳,因为娘亲说,她叫青云,雁声叫她云姨。她丈夫曾是做药材生意的,在外地购置木材时与青云相识,青云便随他来到本地,却不想两人仅成亲三年,丈夫便撒手人寰,两人没有一儿半女。可惜青云不懂药材,丈夫死后,也只好改成茶铺。
雁声觉得云姨不喜欢这些男客人,虽然她总是挂着笑,被摸了,杏眼一瞪,把人推开,说一句:“仔细我扒了你的皮”,然后该上茶上茶,该续水续水。在背过客人时,脸色却难看极了。云姨对雁声是好的,或许是出于都死了丈夫,同病相怜便生出许多善意,愿意在雁声娘亲到林府送织锦时,照看她。
每次到店里,云姨都会让雁声和后厨烧水的小丫头平儿一块玩。平儿比雁声大四五岁,家里穷,养活不起她,正巧茶铺需要个烧水看火的丫头,就求了云姨来做工,管口饭就成。平儿和雁声聊得来,有时要是娘亲买了甜饼,雁声还会留上一小点儿给平儿。
雁声七岁那年,还跟着娘亲去送织锦,照例来和平儿玩耍。那日巧在有卖针线的货郎路过茶铺,平儿想买却抽不开身,忙央求雁声去买。雁声立马答应,但是妇人已经走远,她小跑着追上去,叫住货郎,正巧到了林府后门,看到娘亲从后门退出来,却还在和府里人说着什么,那人一下推开她,雁声娘亲摔下两级台阶,跌坐到地上,“赏钱?赏钱是给你的吗?你以后别来送了!”
雁声看到娘亲被骂,哭着跑到娘亲身边蹲下。娘亲坐了起来,看到哭泣的雁声,突然咽下了想说的话,一边搂过她,一边赶忙和府里人道歉,“是我的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大管家您别跟我这妇人一般见识,可怜可怜我孤儿寡母,就指着这手艺过活,您大人大量,往后我肯定懂规矩,织锦还让我来送吧?”说完便跪下了。
那人轻蔑地笑了两声,“别说我为难你们,再敢一次,可就别怪我不开恩了。”
“再不敢了,不敢了”。娘亲向那人再三磕头,等他转身进门去了,才起身带着呆呆的雁声准备离开。
一旁货郎看了许久,叫住雁声:“小丫头,你要买什么?”雁声这才想起来平儿,跟娘亲说明,两人来到货郎身边,买了针线。货郎走开不远,雁声听到他说:“这世道,什么狗都有,啐!”
那些人都一样,官兵也一样,欺负穷苦人。满天神佛,观音娘娘,请神明让这些恶人得到报应。雁声想着,不知不觉已走到家门口,这会子已经日上三竿,可娘亲还没回来。李伯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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