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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醒了?”雁声坐在床沿上,对金铃说。环翠坐在木凳上,烤着火刺绣,也笑眯眯地望着她。
金铃从惊厥中渐渐缓过神,见到两个年纪相仿的小丫头朝自己笑,又盖着暖暖和和的被子,一时间没想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奈何她如今讲不出来话,只能疑惑地看着她们。“你刚刚昏过去了,张大人带你回来的,别害怕,这是我们俩的屋子。喝点水吗?”环翠端过来茶水,雁声扶她坐起来。一口热热的甜茶,让金铃舒服了很多。
“我是雁声,她是环翠,好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金铃虚弱地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摆摆手。雁声大概看明白了,“你不会说话,对吗?”她点点头。“大夫刚来过,你身子太虚了,又受了惊,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你就在这儿,和我们住一段时间吧?”金铃两眼空空,迷茫地看着床幔,不知道如何回应,她应该去哪儿?又能去哪儿呢?
“这里是县衙,你别担心,没什么大事。安心住下来,等身体好了,典史大人问过话,你就能回家了。”环翠捂着她的手,“你有家里人吗?”金铃摇摇头。其实环翠这么问,是因为看到金铃大冬天里就穿了两件薄薄的单衣,骨瘦如柴,脚上的布鞋两只都从大拇指那儿破了个洞,张淼把她拉回来时,金铃全身冰凉,头发乱蓬蓬的,手指生了冻疮,又红又肿,一看就是没人疼爱的小姑娘。小小年纪,恐怕家里就没人了。
环翠捏捏金铃的手,“你再睡会儿,现在还没开饭,晚点我去厨房端进来吃。”雁声托着金铃睡下,帮她掖了掖被子。金铃好久没有感到这种温暖,小小的火炉闪耀着橘黄色的光,烫烫的水壶放在脚边,还有阵阵沉香氤氲着,没有打骂,也没有饥寒。金铃头昏沉沉地,像是身子一点点没入云朵中,漂浮着,漂浮着。沾到枕头,她就做起梦来。矮矮的金铃拿着青苹果,走在田埂上,那是一个初夏,青青的稻苗吐出穗子,在风中摇曳,父亲和母亲弯腰在地里忙活,没有注意到金铃,她开口想叫,想叫爹爹,娘亲,怎么都喊不出来,她急的扔掉了苹果,一路跑,一路叫,但高高的天空下,是如此寂静。
金铃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就直直地躺着,躺着。等环翠和雁声想喊醒她时,身体已经凉了下来。
“这丫头的死怨不得我,你们带走的。”茶摊小二生怕把祸事推到他身上,“吴老板说了,这丫头身体不好,他就不来衙门认尸了,也不怨衙门。让我拉去埋了。”
典史阴着脸:“她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你都知道什么?”
“她叫金铃,以前田宅的丫头。前几天才卖给吴老板,结果是个哑巴,身体又瘦,模样不好看,病恹恹的,就赶到茶摊上烧水。今天被捕快大人吓晕,这不,带到衙门来还死了。我还恼嘞,天寒地冻的,还得我拉去埋了,眼见天就黑了,大人,要不还是停在衙门,明天我再来吧。晚上和死人一块儿,多吓人。”
“她以前就是哑巴?林捕快以前听到过她说话。你有何话说。”
“小的不知道啊。这才认识几天。她又不会说话。哪儿知道那么多。”
“念你不容易,今天暂时停放在停尸房,明天一早带着卖身契和板车来运走。”典史说。
雁声睡在床内侧,环翠睡在外侧。夜深了,雁声辗转难眠。“师姐,你睡着了吗?”
“没呢。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金铃。她能死在温暖的床上,也算我尽了一点心。就是可怜没有家人来带她回去。”
“虽然她说没有家人,兴许还有别的亲戚呢?明儿我们带信给枫师兄,让他去田宅问问,或许能找到也不一定。”环翠说。
“好主意。不错,说不定真能找到。”
“雁声,如果我没有遇到师傅他们,或许和金铃是一样的。”
“师姐,我也是一样。这世道就是这样。哀伤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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