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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哼!从哪里学的?不知天高地的东西。”巡检甩出铁皮鞭,抽在两个说书人身上。本朝律法规定了刑具,然而巡检嫌弃不够有震慑力,创造了这一类铁皮鞭。在原来的鞭子的基础上,穿上小铁片,一鞭子抽下去,不仅是一道皮开肉绽,被小铁皮嵌入的地方,血肉模糊,终身留疤。这几日,巡检府的官兵来报,竹叶镇有一篇广为流传的评书,恐怕对巡检不利。于是就抓来了两个说书人,在府里说了这段《寻女记》。
两个说书人抱头鼠窜,不忘求饶:“大人,我们没说,这种胡说八道的评书,茶楼里不敢瞎说。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没在别处讲过。”
“把他们关起来!反了天了。”巡检说着又是一鞭。
“大人,这俩是齐安茶楼说书的,大家伙儿都爱听,很多商贩都是冲着他们俩去的,这关起来恐怕影响生意啊。”捕快在巡检耳旁悄悄回禀。这个齐安茶楼,背地里也是巡检的产业。
“没这道理。离了两个说书的,茶楼都开不下去了!先关两天。”捕快将两人带下去。说书人悄悄给捕快塞了银票。“大人,我们哥俩的性命就在你手上,一定替我们跟巡检大人美言几句。”捕快示意他们放心。“最多关两天,等巡检气消了,我再一说,他就放了。”
“这东西哪里传来的?”巡检问手下几个捕快。
“谁也不清楚,一夜间就传开了。大人,这评书没点名道姓是谁,不一定是巡检府的事。”另一捕快说。
“放肆!找死!”巡检的鞭子挥向了捕快,“别的人先不点明,你倒自己安上罪名,活腻了!”
“大人饶命,小的愚钝,口不择言,该死,该死。”说着就抽自己巴掌。巡检看他打上自己,就懒得计较。巡检心里琢磨,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这事儿要是传开了,很难不想到是他干过的事儿。以前县令都能不闻不问,这不是打他脸?毕竟只是风言风语,赶紧平息,再宴请守备和知县,送他们两个姿色上乘的美人儿,事情就过去了。想这知县小儿,也不敢贸然动他。
“你们,现在就出门,把各个茶摊儿说书的都打一顿,警告警告他们,再有胡说,撕烂他们的嘴。在旁听书的,照例也打一顿,告诉他们,这书是朝廷禁书,再有胡说,株连九族。”巡检想了想,又不舍地说:“这几日府里的歌舞先停了,一应给安排做些女工,探探口风,谁有异心的,关起来。”
“大人,不然先把人遣散了,风头过去再拿回来。更稳妥。”巡检的幕僚提议。
“放了?你脑子里都是浆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放人容易,抓人难。一旦放出去,难保消息传得更远。”
巡检原本以为,说书的人闭了嘴,百姓也怕株连,这出《寻女记》就销声匿迹了。事实上,越是禁止,越是堵不住悠悠众口,加上枫他们的煽动,茶余饭后,各处聚在一起,都在讨论这几回评书,纷纷跟巡检联系在一起。巡检本来就是暴戾之人,鱼肉百姓惯了,他的治下没有什么律法王法,都是他一应说了算。百姓早就对他怨声载道。
巡检越是粗暴地对待百姓,犯下的过错就越多,越是明摆着这书和他有关系。修远趁机记录这一切。
此时,巡检还不知道,知县已经恰巧审出此事,典史更是要着手弹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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