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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没穿官服?”典史问道。
“没有,他只穿了中衣,在月色里明晃晃的,所以那会儿我不知道他是捕快。”
“好,你接着说。”
“回家以后,舍弟已经熟睡。我心中惴惴不安,辗转难眠,害怕那人去报官,只好将钱财先藏在被褥之中。我那时还劝慰自己,说不定他们没有发现丢了一贯钱,以为我没有得手,或者不会为了这点钱跑一趟官府,这样想着我才能渐渐入睡。”
“第二天,我实在放心不下,悄悄到周宅附近转转,不敢靠近。想着要是没什么动静,过两天就去买衣服。可是还在几条巷子外,就听说周家宅院外昨夜死了人,官府已经来过了,听罢,我吓得魂飞魄散。起先我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别人,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慌张,接连打听了几个人,才知道死的人只穿了中衣,直挺挺地躺在巷子里。我太害怕了,只能跑回家躲着。”
“我整日里提心吊胆,不敢出门,但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九日下午,村里好打听事儿的人,已经知道死了个捕快,还听说恐怕是冻死的。我心凉了半截,此事怎么能脱得了干系?”
方石向典史讲述起难熬的一天。他反反复复回想当时的细节,自己没有触碰那个人,怎么会冻死了呢?是因为穿得太薄,追得太远吗?还是回去的时候不慎摔倒了?也可能是他发恶疾呢?可是人已经死了,这件事自己是不可能说得清的。而且这一切看上去更像是自己偷东西,被家丁撞见,然后痛下杀手,谁又会相信他呢?这一切假设反反复复折磨得他彻夜难眠,还是决定去衙门外看看,或许已经查清他是突发疾病,和自己根本没有关系呢。
然而方石毕竟识字不多,还没有看明白告示栏的消息,就被枫擒住,送进衙门。苦苦挨了整天,胡思乱想再加上水米未进,等到典史拷问他时,心中一团乱麻,于是咬定偷了罗大嘴家的钱财,只字不敢提及七号巷的事情。
“大人,我原本想或许命该如此。人命关天,我也逃不掉大刑拷问,死在其下。早前我打定主意,我宁愿撞墙而死,也不能透露半分,否则我的罪责不但洗不清,以后舍弟还要背上凶手弟弟的名声,但是方才听大人说,能给舍弟找个好人家认领,那我就是冤死也不亏。”
“那捕快追你,有没有引起周边人家的注意?”
“应该没有。当时夜已深,高墙深院,那捕快追我的时候,全然没有叫嚷,只是要扑上来抓我。”
“他到底追了你多远。”
“我只顾猛跑,不敢确定,但是七拐八拐至少追了三四条巷子。”
“那就怪了,既然追了你两三条巷子,怎么又会死在七号巷周家宅院外面?”
“这也是小人难以说明,不敢开口的地方。”方石番头丧气地说:“死无对证,谁能帮我证明清白呢?但是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查清真相,我真的没有动手,我后悔自己不该偷盗,甘愿受罚赎罪。但是我罪不至死啊,我真的没有碰他,大人!”
“还有其他没有?”
方石摇摇头,我知道的都说了。
“他的衣裤是干是湿?”
“小人没摸到他,当时心里着急,没敢细细看,不知道是干是湿。”
典史说道:“你要真是清白的,我自然会查明,按律惩治。可你要是撒谎,你就是没犯罪,也有拒不交代的过错,到时候判了绞刑也有可能!清楚吗?”
“小的不敢,不敢。”方石连忙磕头,“大人,您一定要帮帮我。”
典史让张淼吩咐狱卒不必苛待他,转而对郭书吏说:“今日的审问不必记录,这其中疑点太多,郭书吏只当是不清楚审讯内容,有人问起就说,方石什么都没说。”
“是,大人。”
几人一同出了南监。张淼心中的疑问更多了,看似无关的一个小贼成了杀人犯,说出来一堆荒唐的故事,一向理性的大人似乎还相信此人所言,但碍于有郭书吏在,没有开口询问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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