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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大人审张婆等人,不论罪责,先打板子。等几人知道疼知道怕,再细细审问。
“告诉你们,要是没证据,本官不会大费周章把你们抓回来。证人、证物,一应齐全。现在审问,就是给你们个立功的机会,本官自会根据你们各自犯的事儿,考虑你们的表现,酌情定夺,速速招来。”
马齐等人本来就是匪徒流氓,挨板子对他们简直小菜一碟,明知道犯下的事,说了就是死罪,怎么肯交代?统统一言不发。
“不肯说?来人,用刑。”
“大人饶命,我说我说。”张婆毕竟身体比不上几个习武的男人,细皮嫩肉的,经不住板子。骗过的几家人都站在边上,知县大人案上放着官吏服,几个人犯的事清清楚楚,根本用不着说。但是自己可没有亲自出面抢钱,不如将罪责都推给他们,得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大人啊,我冤枉啊。都是他们,这四个强盗逼我做眼线,要是不从,就要杀了我,小妇人手无缚鸡之力,不敢不从啊。我也是命苦的,年纪轻轻就守寡,本本分分做点卖珠花的生意,都是这几个人,看我弱,就欺压我,大人,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张婆一边磕头,一边喊冤。
四人听了张婆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老贼婆,别在老子面前演戏。主意都是你出的,我们哥几个是被你骗了!”王训骂道。
“老贼婆,我杀了你。”马齐说着就要踹她,被几个捕快摁住。
“大人,您看看,他们就是这样威胁我的。想来我一介女流,他们四个身强力壮,都是杀人越货过的强盗,怎么肯听个老婆子的差遣,这不是污蔑吗?”
“杀人越货?他们有什么案底,你老实说。”
“杀了谁我不知道,但是我听他们说漏了嘴,反正是杀过人,跑出来的。”
“你说你没参与,钱财怎么在你那儿?”
“都是他们眼见败露,栽赃于我。带我上路,也是为了要我一直做眼线。我也不愿意啊,奈何落到贼窝里,没办法报官,也逃不掉。”
“好,那你把他们犯的事,都一一说来听听。”
张婆便把他们几个是如何请妓院的姑娘迷惑捕快,骗走衣服,怎么装成捕快,忽悠各户人家给钱等事情,细细说了出来。只是都隐去了自己出主意,安排人手,教几个人怎么唱双簧等事。罪责一概都推给他们。
县令心想,果然和典史说得一样,案情已经大致清晰。
“老贼婆,你倒是推得干净!你以为你这几回没上门,这几个人认不出你来,就能把以前的事都撇干净吗?”王宽骂道。
“闭嘴,小兔崽子。还想污蔑我,大人火眼金睛,你还想糊弄他。”张婆和他对骂。
“是吗?老贼婆,不说别的,芳喜、齐琴、王青青这些姑娘,都是你上门踩点蒙骗,半夜给我们开门拿人,谁不认识你?卖到巡检府里做家妓的,全是你牵线搭桥,买人的管家,都认得你,我死了,你也别想跑。”
县令听到这儿,脸都绿了。以往竹叶镇的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当堂审案,听到这话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典史、捕快、书吏,还有这么多百姓。再想糊弄恐怕难。
“肃静,你们所犯之事,罪恶滔天。你们互相推诿,以为就能逃得了法网?现在人证、无证皆在,定罪只在这几天罢。来人,把他们送到牢里,嘴都堵上,饿饿他们就老实了。今日退堂,明日再审。”
囚犯待下去后,知县安慰起几个受害家庭。“你们的冤屈本官都清楚。张典史已经把他们是财物缴获,你们等会儿随捕快下去各自认领。他们几人跑不掉杀头大罪,只是还需报告州里和府里,你们先领财物回家,判罪下来,衙门口会有告示。只是现在此案牵涉甚广,还需进一步研判,你们回去后,不可乱传。清楚了吗?”
“是,大人。”几户人家纷纷退下。知县示意张典史随他到三堂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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