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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天降神谕。人间第一次意识到神族的存在,竟是通过惹恼了他们而受到惩罚这种方式。一日之内,天宇突变,世界各地疫区瞬发,满目疮痍!就像是不知多少年前,雷神踩下了他的巨大脚印,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丧尸、末世、异能觉醒……
当我在浅睡中苏醒,今天的第二堂课也适逢结束。正如学校广播所说,我们被幸运女神眷顾,生活在一个完全没受神罚影响的地区,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国家,保护着我们的安全。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幸运儿,我是从丧尸疫区当中苟命活下来的幸存者,跟生活在我身边的同学们完全不同,有过一段不同凡响的经历,毕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虽然,人们都说这段经历弥足珍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事实上这于我而言毫无意义,因为我失忆了,我一点儿也记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在丧尸群里挣扎存活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我自己根本不敢忆起那可怕的点滴,尤其是听到同学们的猜测,说我肯定有过同伴,但是都被我背叛了,我就是个逃兵,甚至很有可能干过一些不是人干的勾当……
不管怎样,就算我如何试图融入这些幸运儿的集体,他们都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我,甚至有人笃定我身上绝对携带着外面来的病菌,终有一天会感染到身边所有的人,因此申请了转校。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果决。
这也导致了我与幸运儿们之间的关系不说越拉越近吧,反而渐行渐远了。大学课程也有这一点的好,那就是可以随意挑选自己喜欢的位置,所以每一堂课我都不定期地出现在教室的四个角落,离那些幸运儿远远的。倒也无所谓,因为故意想去迎合别人真的很累,努力过、争取过,哭过、笑过,也就麻木了。
一个人独处,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有时跟别人待在一起,反而让我觉得更孤独。
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地读完大学课程,熬到足以出来做工挣钱我就已经知足了,但这些年来,这样正常的生活对于如今的人们来说都已经是奢求,更何况是我呢。
“咚咚咚”,一阵不应出现在下课时分敲门声响遍教室。所有人一眼望去,竟然是一位“重点班”的学生!
是的,现在的学校依然保留分出“重点班”的做法,但分班的基准已经不再是成绩,而是看你是否有觉醒出“异能”!这似乎是上天给人们另开的一扇窗,专为一部分人开的窗。说得通俗一点,这些觉醒了“异能”的家伙就相当于拥有了特异功能,虽然不说个个都能飞天遁地,但强大的异能也屡见不鲜,用来对付丧尸再合适不过,尤其是现在热武器并不居多的情况下,拥有如此强大能力的基本上成为了国防的中坚力量、国家的重点培养对象,幸运儿中的“宠儿”了。
起初我被救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也是一个“异能人”,但我的身体以及机器测定给出的结果都否决了这一猜测,我只是一个幸存者,仅此而已。
不过谁也没有料到,那位宠儿来到这间教室,找的竟然是我这个幸存者——“你就是那个从G市逃出来的幸存者,林怀明吧?”
我怔了怔,方才摘下刚戴上的耳机,抬头一瞧,发现这位可真无愧于“宠儿”的名号,不仅有一张动人心魄的脸蛋,连身材也都凹凸有致,纤纤细腿,如魔鬼般惹火。估计是个男的都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吧。
“找我,有事?”我有点磕巴地问。
“晚上七点,到这个地址找我。一个人来。”
宠儿随手扔下一张纸条,甚至连香水味都还没来得及挥发出来便匆匆离去了,只留下我自己在那一脸懵比,啥玩意儿?
还没搞清楚状况,原本离得远远的幸运儿们就都围了过来,好奇地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身为“牡丹”的我虽然心脏砰砰跳了好一阵,但我还是知道要故作镇定地说:“没有,就是过来邀请我晚上去一个地方而已。”
“什么?你说咱们的校花秦菀然竟然向你提出邀请?”南宫祥突然跟个鬼似的叫唤,也对,这位将秦菀然视为“终极目标”的花花公子兼班上小恶霸,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不精神错乱才有鬼了。“鬼才相信呢!你给我看看那张纸条——”
“欸——”我眼疾手快地把那纸条塞兜里,“这可是我们约好相见的地址,让你们知道了还得了?”
“你——”
“行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得走了,明天见。”
还没等南宫祥他们把话说出口,我就重新戴上耳机,背上书包,头也不回地走人了。今天只有上午的两节课,我没必要留下来搭理他们,就跟他们也没必要搭理我一样。
回家路上,从耳机传出的音乐填充着我的耳畔,却止步于耳蜗,因为我完全没有听进任何内容,只一个劲儿地想着一个问题——今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虽然我是失忆了没错,但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脑子没坑,秦菀然既然找得我去,一定是跟我那段特别的“求生经历”有关!但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我都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她有异能或者催眠术想要帮我恢复记忆?还是说她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去辨认?总不会是想前往G市,然后让我去认路吧?
我很快否定了最后一个选项,因为无组织的出城行为是被严令禁止的,哪怕她是异能人也没得商量,由于出面邀请我的不是组织的人,所以这个选项应该是不可能的才对。
但不知为何,当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内心突然多出来了一种不安的情绪,就连右眼皮都凑热闹般条动着……
直觉告诉我不要去,但现实却是,我并没有不去这个选项。区区一个“幸存者”又岂敢违背“宠儿”呢?就跟士兵不可能违抗司令的命令一样,这是跨越级别的对话,若不服从,我将失去立足之地。
回到家中,跟往常一样看到冰箱门把手挂着的小白板上写着——“午、晚”。意思就是跟我一起生活的那两位姐都不回来了,午餐、晚餐都要我自己解决了。
说起来,大姐说过最近她要研究附近魔物大规模消失不见了的原因,想必有她忙活的了。
毫无疑问,这肯定不会是幸存者的原生家庭,末世之中,原生家庭这个概念早就支离破碎了,能有个地方落脚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要求跟谁一块住呢?
领养我的人名叫林若妍,是军队里面的一位作战指挥官,也是我人生的救星。当得知我“幸存者”的身份,其他人都面露难色、唯恐避我不及的时候,唯独是她毅然决然地提出要收留我。说是说家里就两个女生,欠点阳气,其实就是可怜我而已,因为家里两位都是女强人,怎么就缺阳气了?多愁善感,也许就是她上不了前线的原因吧——其实这样倒好,我也就完全不用担心她会有生命危险了。
起初,那时的我下意识地想唤她作“干妈”的,毕竟她看起来十分成熟,与我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差得太多,也算是我的养母了,感觉这样叫是最合适的,但她却咬紧了牙关说,她还没到那个年纪,这称呼不仅显老,还会令她嫁不出去的,我的感恩之情放在心里就行,嘴上还是称呼为“姐”吧,至于她的真实年龄,我也不清楚。
另一位二姐叫林以寒,也是一名教师,据说是一个人来到这里旅行的时候正好赶上丧尸疫爆发了,也不知道她是走运还是不走运,反正后来就跟若妍姐分派到了一起,两人以姐妹相称,相依为命。
如今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我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情,也因此,我也绝不能够再给她们二人添麻烦,所以无论如何,我还是决定赴会!
记得若妍姐曾说厨房的抽屉柜里有一把备用手枪,我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上好子弹,放进挎包里,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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