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书接上文。李周说要假借瓦岗寨的名声吓唬乌金彪,让他乖乖地把羊皮吐出来。苏宝被赵广绑过,六子也忽然想起那天架在他脖子上的钢刀,所以都很害怕。
说起瓦岗寨,我们并不陌生,创始人翟让,原是官府中人,因犯了命案跑到河南地界揭竿而起,与其一同造反的还有大名鼎鼎的单雄信和徐世勣。
瓦岗寨里的人要么是背着死罪的亡命徒,要么是从战场上逃跑的溃兵,烧杀掳掠无所不为,只是发展到后期有了李密的加入,这才摇身一变成了农民起义军,但其本质仍与匪贼无二,老百姓无不闻风丧胆。
李周要假借瓦岗的名声去吓唬乌金彪,以此来黑下田茂春的羊皮,风险毋庸置疑,但他还必须这么做。
若以田茂春之名去找乌金彪,一万羊皮大概率会物归原主,那他就白忙活了,另外,吓唬人就得假借瓦岗这样凶名在外的,此乃一步到位。
说实在的朱殿良也很担心,田茂春这羊皮很有可能是为了给瓦岗凑份例钱用的,你假借人家的名声去弄人家的东西,本来就是在作死,这便更是死上加死。
“二弟,你得想个万全之策,任凭瓦岗寨出面也查不到源头。”
李周点点头:“不用怕,咱一步一步来,首先说怎么让乌金彪相信咱就是瓦岗寨的人。”
朱殿良琢磨了片刻:“只能以写信的办法去吓唬他们。”
“大哥,咱俩想到一处了,你上次说赵广怀里有皂布包头,我想把这玩意儿也一起给他们送去,行不行?”
“行是行,这些年瓦岗寨越闹越大,活动范围已然触及到了洛阳周边,老百姓都知道皂布包头,不过因为有汇贤楼的那个张公玄在前,我怕乌贵怀疑是这姓张的在黑他。”
“那如果把交货的地点定在瓦岗的活动范围呢?”
“就怕乌贵去找张公玄对峙,那这事儿就全漏了。”
李周乐了:“我还正盼他去呢!”
盼人家去?哥几个都蒙了,没闹明白李老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周说道:“乌贵既然以为张公玄假扮瓦岗贼寇要黑吃黑,一定会去询问,先说这件事儿是不是姓张的所为,就算真是他干的,会承认么?那乌家爷俩该怎么办?只能用别的理由试探,你们想想,他们用什么理由最合适?”
哥儿仨闻听此言便跟开始思量,时候不大,苏宝说道:“交定金。”
“呦呵!老三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的?”
“张公玄没给过乌金彪定金,之后又说再等几天,都是做买卖的,这不合规矩。”
“嗯,你接着说。”
“乌贵老奸巨猾哪能想不到这个?而且这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理由,如若真是姓张的耍手段,完全没有必要再往出甩定金。”
李周笑道:“不错,关于羊皮的真实来历,两家都不好说破,我也认为乌贵只能以这个借口去试探。”
“而且这里还牵扯一条人命,是被乌金彪的同伙儿杀的,所以张公玄也同样会心存忌惮,为了赚大钱,他还能差那点儿定金么?只要他一给,这就把咱们给彻底摘出去了。”
苏宝不愧是拥有着优秀经商血脉的买卖人,一看就透了,朱殿良跟六子就没这状态,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叫术业有专攻。
如何糊弄乌氏父子定好了,哥儿几个又往下研究,接下来的内容就是怎么把羊皮弄到手。
李周说道:“就按我刚才说的,把交货的地点定在瓦岗的活动范围,让那爷俩儿把羊皮给咱送过去。”
朱殿良说道:“咱们既然要假借瓦岗的名声,那就要在瓦岗的地界行事,我看需在深夜,否则被瓦岗的人撞见就坏了。”
李周问道:“什么时间最把握?”
“起码子时往后。”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