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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洪突然生了病,而且还病的很厉害。对此李周觉得不对头。朱殿良也觉出来了,可是哥俩儿谁也没闹明白到底哪儿不对。
不过有这么一天,家中突然来了位远方的朋友,他们俩彻底搞清了庄洪突发急病的具体缘由。
这天晌午,李周跟朱殿良在后院儿喝酒,小朱还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没在家。
正喝着,六子到了,还领来一个人。朱殿良一看,这不是赵广么!
“兄弟,你怎么来了?”
李周晕呼呼地抱了个腕子:“赵兄别来无恙!”
赵广也不废话:“朱兄,田茂春的一万羊皮是不是被你们弄来了?”
“这……”朱殿良愣了,本以为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已经平息,不想又倒腾了回来。
六子也傻了,李周的酒醒得也是一滴不剩。
朱殿良最了解赵广,敢这么问肯定是有十足把握,于是和李周、六子分别对视,接着又看向赵广:“不瞒贤弟,正是我们兄弟所为。”
“朱兄啊朱兄,你们好冒失!”
赵广这么说,表明事态很严重,不过那哥儿仨却不在乎,敢打瓦岗的旗号去黑瓦岗的钱主,下场肯定好不了,相比于后果,他们更想知道是如何露的馅儿。
尤其李周,他认为整条计划天衣无缝,于是问道:“赵兄,前几天你说这事没头绪,怎么又查上了?又是怎么查到的我们?”
朱殿良和六子也很好奇。
赵广说道:“苏老三是不是在贾家营有个表弟叫庄洪?”
哥儿几个一听,哦,原来是这小子,可他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赵广继续说道:“他赌钱输了四百万,你们知道么?”
朱殿良说道:“你接着往下说。”
“我承认,你们的谋划确实高明,但人算不如天算……”
半个月前,赵广处理完羊皮一事回去与上司汇报,说没法查了,毫无头绪。上司听完也是直嘬牙花子,虽然很丢脸,但苦于无法查证只能作罢。
然而就在前天,赵广到洛口办事,与人闲聊时偶然听说了一件事情。
贾家营有个穷猎户叫庄洪,居然一夜之间输了四百万,连祖宅也一并输了,还欠下了许多赌债,眼下据说是逃往洛阳的一个表兄家里躲债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广猛然想起从乌金彪那儿听到的羊皮被黑的整个过程,心说这件事可能与庄洪有关,因为时间和地点都很吻合,于是回去和上司禀报。
上司也觉得庄洪确有嫌疑,就让赵广再回贾家营打听庄洪的表兄是谁。
查来查去,赵广找到了庄洪的一个好友,说庄洪确实是跑去洛阳投奔表兄了,还是他给拿的盘缠。
庄洪的表兄又是谁?不问则矣,一问吓一跳,这人名叫苏宝,在洛阳开汤饼铺子。
哥儿几个都十分无奈,千算万算,还是忽略了队友这个因素。
李周问赵广:“你说你那上司对羊皮的事情恨的牙痒痒,你打算咋办?”
赵广说道:“朱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我早想好了,就说庄洪虽然逃到洛阳,但却不知所踪。”
朱殿良问道:“万一他再派别人去查,又当如何?”
赵广说道:“无妨,我再去找庄洪的朋友,说庄洪犯了人命官司,想不受牵连就把嘴闭牢了。”
朱殿良还是不大放心,于是问李周:“二弟,你有什么办法?”
没等李周说话,赵广抢过话茬:“朱兄放心,眼下山寨的头领们正在谋划一件大事,没空过问,我回去这么一说就能混过去,而且上回也是这样不了了之的。”
其实李周也和朱殿良一样担心,不过当他听赵广说瓦岗正在谋划大事,心里立马就稳当了。
眼下是十月,根据史书,瓦岗正在谋划的大事,应该就是着手攻打金堤关(今河南荥阳广武镇内),进而发起对大隋的进攻,哪还有闲心管这等破事儿?
“大哥,就按赵兄说的办。”
朱殿良一听李周都这么说了,问题就应该不大。
赵广又说:“到时我会派人给你们送信,若事情有变你们也可以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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