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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田雨泽到四海阁去做掌柜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不是朱殿良,也不是庄洪。
是苏宝和六子?也不是,那到底是谁?是李老二的干闺女——小朱还。
这孩子能想出这个计策还要得益于李周经常给她讲成语故事,其中有一则大名鼎鼎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小丫头记得很熟,闻听干爸要到镇远分铺去帮忙,于是小脑袋瓜儿一转,那就让干娘到四海阁做掌柜得了!
就这一句话,彻底解决了困扰她三爸爸许久都未曾解开的大难题。
书归正文。田茂春非常成功地将田雨泽忽悠到了四海阁,特别高兴,连忙来在镇远老铺把事情跟苏宝一说。
苏宝乐的一拍巴掌,干的漂亮,剩下就看那俩人的了。
转过天来,大同照常开市,镇远分铺的伙计打开门板如何搞接待,六子在楼上如何写写算算,这些不都必细说,单说李周。
他在分铺主要工作有两项,一个是接待持有赁马字据的客户,另外则是负责与四海阁核对赁马账目,两家合伙的买卖,每天关市之前需认真核对一遍。
其实这项职责原本是没有的,四海阁出租的马匹都有数,并且还有票据为证,根本用不着核对,这是六子特意安排的,就想让李周和田雨泽能天天见面。
不过李周却没不知道这些勾当,还以为是老四的工作很细致。
眼下距离关市还早,他已经接待完了全部持有赁马字据的客户,心说楼上我也掺和不进去,还是先找老田头儿喝会子茶,于是便来在了四海阁。
四海阁的伙计都认识他,老掌柜的好朋友,于是纷纷上前见礼。为什么要说老掌柜,因为从今天开始人家闺女成了新掌柜,此刻正在楼上坐着。
李周对此全然不知,顺着楼梯往上走,一边走还一边嚷着:“田掌柜,我可又来了啊!茶煮好了么?”
结果来在楼上田茂春没见着,倒是看见了俩丫头。
我的那个老天爷!李周觉着血压噌的一下窜上来了,她俩怎么会在这儿?
一个,是被自己狠心撅了的“傻白甜”绿柳;另一个则是毫不留情把自己撅了的“高冷冰”红叶。
三个人什么关系彼此间都心知肚明,要说不尴尬那纯属瞎扯,可再尴尬也得说话,不说更尴尬。
李周勉强定了定心神:“是绿柳妹子,呵呵,好长时间没见,挺好的吧?”
碧萝也很尴尬,脸红得就跟熟透了的桃子差不多,说话也不利索了,憋了半天,磕磕巴巴来这么一句:“李……李大哥,我……我挺好的。”
“这就好,呵呵,这就好。”说完这句,李周还想跟红叶再打个招呼。
岂料还未开口,就听田雨泽来一句:“登徒子,你来这儿做什么?出去!”
要说田雨泽这冷面大娘子的绰号还真没白叫,非但一点儿不觉得尴尬,而且还只用了一句话就把这尴尬的氛围提升到了极点。
登徒子,翻译成现在话类似大色狼。现代人一听这词儿认为没什么,因为这是绝大多数正常男性的普遍特征。
可那时候不行,封建的很,一听有人说哪个男的是登徒子,好家伙!全都得当臭狗屎臭他。
你就瞧田雨泽这句话把碧萝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站好了。
李周连忙打岔:“我在隔壁镇远帮忙,来这儿是想跟田掌柜核对赁马的账目。”
田雨泽嘲讽道:“似你这般人人唾弃的登徒子,谁肯和你对账?赶快出去!”
刚骂完一句,这儿又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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