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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
天牢外远远响起了更鼓声,隔着重重铜墙铁壁,声音又闷又钝,像是木锤子敲打在头骨盖上。
牢房里的人多数已经散去,我立在一片血泊旁,好容易等到童大夫双眼睁开一线,连忙凑近:“童大夫?”
他嗓音粗嘎嘶哑得完全不像个人,意识也十分模糊:“嘶!咳咳,你,你是谁?是人是鬼?”
我松了一口气,倒影在血泊中和他对视时,我努力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你不用管我是谁,先回答我的问题,宋璟是不是……”
“不、不对!你是鬼、你的头和身子怎么会这样?你是鬼!救命啊!”
他瞪大眼发出一连串尖叫,只不过没喊几下,他就因为嗓子过于嘶哑而失声。
即便如此,他的嘴还是惊恐地一张一合,仿佛我比刚才大刑伺候的魏子都还要可怕。
我有些头疼,语声骤冷:“我是鬼又怎么样?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童大夫一噎,浑浊的眼眶里留下一行血泪。
即便他能活过今夜,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切从他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头就已经注定了。
我见他不再挣扎,就又问了一次:“我只问一个事,你要是一直不回答,我也只好一直跟着你了。”
我无意惊吓他,不过子时马上就要过去,我要是不快点拿到答案,他必定会发现我只是昙花一现。
童大夫血肉模糊的脸上诡异地浮现起一丝惊疑不定,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好…好,你、你问吧。”
“宋璟和有没有柳纤纤一起去买过曼陀香?”
童大夫点点头。
我心中一凌,皱眉追问:“什么时候?”
“三…三年前,宋璟第一次带她来…咳咳,问…问起这药…”
他越说越是声如蚊呐,到最后已是气若游丝,话未说完,外头的更鼓声响到了三声,我扭头就往外走。
穿过昏暗又血腥的牢房,我突然看到魏子都还没离开,不由得心中一“咯噔”,加快了脚步往外走。
他似乎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在我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大步往里走去:“童大夫,你在说什么?”
童大夫喃喃自语着:“咳咳,我…我说,这,这里…有鬼……”
“有鬼?”魏子都剑眉一皱,目光顺着他所看的方向扫视血泊,神色渐渐复杂起来。
我立在天牢门口看着沉默的二人,呼出一口气。
可我转而想起童大夫招认的话,又磨了磨后槽牙:“宋璟,你竟然三年前就和柳纤纤勾搭在一起,还一直把我蒙在鼓里,你真是……该死啊!”
霍文仲做事雷厉风行,天一亮便点了两队人马直奔城郊,一队埋伏在药农庄子附近,一队则在村子里四下打听。
不久之后,他们传回消息,说庄子里确实有叫贺兰茜的年轻女人,经常从各处收购药材自己丸散,只是这人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至今未归。
霍文仲才道贺兰茜多半是听到风声,躲藏了起来,连忙派手下回来向魏子都求援,希望能扩大搜查范围,把人给揪出来。
我并没有随他们一起去城郊,因为宋璟和柳纤纤还在燕云军营中。
比起那个卖药贩子,我更加担心姜姑姑和她手里的折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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