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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和魏子都、姜姑姑齐刷刷看向小柳娘子,我是感到有趣,魏子都和姜姑姑则是震惊不已。
小柳娘子怯弱地一缩脖子,眨了眨眼,又重复一遍:“民女姓柳,名霜雪。自幼父母双亡,被卖到了明月楼当清倌儿。”
“你竟然也叫这个名字?”
姜姑姑和魏子都对视一眼,又握紧了柳霜雪的手:“长得也有三分像咱们长公主殿下,这可真是缘分啊!”
柳霜雪慌忙行礼:“民女不敢!长公主殿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人中龙凤,民女怎敢与之相比?!”
“哈哈,老奴随口一说,你不用害怕!”
姜姑姑和蔼一笑:“若是殿下看到你,大概也会这样认为。”
“多谢大娘美言,民女却之不恭。”
“如今明月楼已经倒闭,你若是没地方去,不如先跟我去白凤军营如何?”
姜姑姑说着又询问地看了魏子都一眼,后者对她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
我也在姜姑姑身后暗自点头,不仅赞同她对柳霜雪的看法,也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如今明月楼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柳霜雪是花魁,就算知道得不多、性格软糯,但好歹是一个人证,自然要保护起来。
等她们几人离开之后,魏子都才问周岩:“都审问过了?”
“二人都审问过了,说辞也和楼中剩下的人一致。”
周岩一五一十地回禀道:“这位柳霜雪娘子是自幼被卖到明月楼,其余的家人早已在战乱中亡故。
杨妈妈把她视作货物、动辄打骂,她倒是看到过宋璟和柳纤纤来带将领们来楼里玩乐,但关于曼陀香和幕后东家的事,她一概不知。明月楼倒闭后,她怕被卖给本地的富商就逃跑了。”
“用刑了吗?”魏子都面无表情地问。
“这……”周岩面现难色:“用了一些,不敢下狠手,大夫说她先天不足,命不久矣,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她身上新伤旧伤内伤外伤皆有,比我们用的刑还要狠,恐怕在明月楼时就没有少挨打。”
魏子都一顿,有些不耐烦的眉眼一转,瞟了一眼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没有再问下去。
而我跟在姜姑姑身后,听着她和善地询问柳霜雪:“你今年才十八呀,难怪这么瘦小,手怎么这么凉呀?”不免心生感慨:好以为是个好命的美人胚子,没想到也是个苦命人。
距离启程返京的日子越来越近,可遗体的头颅还是没有找到,魏子都和霍文仲都是焦急万分,几乎把军营中可用之人都派了出去,却一无所获。
一连几日,魏子都都亲自去西北河下水搜寻,回来后还要处理军务和各处奏报,忙碌程度比之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晚子时,我路过燕云军营都能看到他帐中烧灯续昼,通宵达旦,不肯熄灭。
看到他眼下青黑越发深重,我也想过进去劝一劝他,可一见面要被问到头颅在哪里,我又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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