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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认出周岩手中是我的折柳剑,原本清亮如水的软剑,现在染满鲜血,不得不用白布包裹,就连青灰色的剑柄也不能幸免。
魏子都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而后剑眉一皱,另一只手下意识按住腰侧的重钧。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也一样。
折柳剑和重钧剑是十二年前同出自铸剑大师欧阳子之时手的宝剑,欧阳子的剑炉三五年才开一次,一次只是出售两三把刀剑,次次都引来无数买家。
欧阳子有个怪癖,若是他瞧不上的剑客,不论对方是王公贵族还是搬来金山银山,他都不乐意出售。
我十岁那年剑法小有所成,霍大将军带我去买剑,我一眼就看中了沉稳厚朴的重钧剑,没想到魏子都也是为此而来。
老魏王年轻时风流成性、膝下子嗣众多,魏子都直到十二岁才认祖归宗,在王府里排行十七,那把剑便是老王妃给他的礼物。
我自幼受尽父皇母后宠爱、不知天高地厚,别说是他一个排行十七的王府庶子,就是老魏王亲自前来,我也不会相让。
我当即要和他比试剑法,并且漂漂亮亮地赢了下来。
可欧阳子却说我年纪轻轻、心高气傲,不适宜用重钧,便将折柳剑给了我。
我和魏子都的梁子就此结下,一个郁闷输给比自己小的女流之辈丢了脸,一个怨念赢了比试却没拿到中意的剑。
十二年弹指而过,不论是铸剑的人还是观看比试的人都入了土,这把剑却要交到我的死对头手中,真叫人不甘又唏嘘。
魏子都目光死死盯着折柳剑,眼神里有太多东西沉沉浮浮,最后又被他压进漆黑潭水深处,只有他微颤的指尖和语声泄露出一丝一毫:“在哪里发现的?”
“回王爷,在最里面的墓室,还有一个老乞丐在那儿。”
“带路。”
周岩应下,高举起火把在前引路。
二人经过霍文仲身边时,他也从失去女儿的悲痛中回过神来,抬头问道:“王爷真能确认这是长公主殿下的折柳剑?”
“确实是她的剑。”
“可长公主殿下从小用这把剑,片刻不离身,军中都说剑在人在,剑亡……”
他猛然一顿,面现不忍,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完。
魏子都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利落的下颌线骤然绷紧,像是风刀霜剑,又像是在烛火阴影下酝酿一场暴风雨。
他没再说话,加快脚步往墓室深处而去。
片刻后,霍文仲也颤颤巍巍地跟了上去。
最深处的墓室位于两间水牢之间,一进去便能瞧见斜对角的屋顶被凿开了一个洞,冷风夹杂着雪泥呼呼地往里灌,已在洞口积起了几寸厚的冰雪门槛。
一个浑身脏污的老乞丐裹着张破席缩在另外一角,还时不时探头往外瞧一下。
魏子都一脚把老乞丐从破席里踹出来,满脸肃杀:“装什么装?真要避寒,谁会来这个破洞?”
“大人饶命呀!哎呀大人,俺才从那个洞口爬进来,哪里知道这些啊?求大人饶了我吧!”
老乞丐吓得纳头便拜,眼泪鼻涕把半长的头发糊了一脸,身上裹着破麻袋似的衣服还臭气熏天,明显是多日不曾沐浴。
我原以为有洁癖的魏子都遇到这种人,必定不愿意碰一下,多半会叫手下来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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