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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她是谁?”
柳纤纤听出了魏子都话里的端倪,一脸好奇地凑近发问。
可是魏子都无暇理会,他似乎独自沉浸在某段遥远的回忆中,一言不发得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像。
我从窗边站直身子细看,灯火掩映下,他眼瞳深处泛起细微波纹,好似浸在幽深寒潭中的溶溶月色。
心中柔软的地方似乎被猫抓了一下,我不觉蹙起眉头:魏子都,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哎呀王爷~难道你真像传闻中那么不解风情吗?”
柳纤娇嗔得抓住他袖角,妄图挽住他的臂弯来转移话题:“若是王爷对这些都不感兴趣,那让纤纤来服侍你,好不好呀?”
“呵,没有用的柳纤纤,我早就说过魏子都这人油盐不进,还有洁癖,你这是踩在老虎尾巴上了。”
我趴在回窗台摇摇头,顺便打消心里的疑虑:魏子都素来对他人兴趣缺缺,又怎么可能记得我曾拿夜明珠秉烛夜游、还舞过剑呢?
果不其然,我前脚刚嘲讽完,他后脚就从柳纤纤手中抽出袖子:“柳纤纤,你要是听不懂人话的话,有句话本王不介意再说一遍。”
“什么话呀,王爷?”
“本王从不对女人动手,但在本王眼里,你不是人。”
“你!”柳纤纤被他一噎,胸脯剧烈起伏,却说不出话来。
魏子都不再看她,径直抽身而去。
柳纤纤一跺脚,回头似乎看到了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咦?长公主?”
“什么?”魏子都猛然回头,疾步折返窗边,顺着她的目光向外面张望。
可窗外哪里有什么长公主啊?
本公主不就在这里吗?
我无语地看着二人灯下黑似地左顾右视,忍不住伸手,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对啊,我就在这儿呀,来抓我啊!”
他们二人一无所觉,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这些事,大家恐怕也默认我已经死了。
我无语地瞪了柳纤纤一眼,余光瞥见魏子都脸上的焦急和喜色才觉得不对,难道她故布疑阵是为了……
“哎呀!抱歉了王爷,是纤纤看错了!”
柳纤纤掩嘴偷笑,抬手遥遥一指一楼正在登台的女子:“王爷您瞧,今年新出炉的花魁柳娘子,是不是有三分像长公主殿下?”
我和魏子都顺势往台上一瞧,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一身月白衣裙,款步上台,身段袅娜,怀抱琵琶半遮面,已叫全场喧闹的宾客皆是一寂。
她放下琵琶后盈盈一福,露出小脸来:唇红齿白,纤鼻檀口,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即便眼神清澈,也能叫台下的人无端联想些什么。
明明是素雅的打扮,却长了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两相对比,素者更素,艳者更艳,就连鬓边的牡丹花也被压了下去,无怪乎能夺得花魁之名。
我先是一愣,而后细看才发现,她除了一弯柳眉、小脸的轮廓和身形与我相似之外,其他的半点都不同。
这柳纤纤睁着眼睛说瞎话,实在可恶!
我回头瞪她,恰好魏子都也察觉自己上当了,冷怒道:“哼!一个青楼女子,也配和皇族作比较?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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