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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辞看出陆县令的意图,冷漠瞪他一眼。
陆县令讪讪,把手缩了回去,转头关好门后,恭恭敬敬呈上土匪们的笔录。
趁裴朝辞翻阅的空当,他一一禀告:
“王爷,这一次来犯的土匪一共三十二人,其中死了八个,重伤十二个,余下的都是轻伤。”
“我们当天赶制出来的木箭,捡回来两百余支,下次还能接着用。铁箭十支,两支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余下八支都放去了府上另一处库房。”
“白天仙人又赐下神水,只是没头一次那么多,县里每户人家只够打上小半桶,再加上陈百户带了七十余名侍卫归来,怕是更不够用了。”
“对了,”陆县令想起什么,又指了下房间角落的西瓜,“这东西是跟药物一块儿出现的,似是西域特供的蓝皮蜜理,俗称凉瓜,我只听过没吃过,不敢妄自吃瓜,就等着王爷苏醒主持大局。”
裴朝辞无视陆县令话里的马屁,屈指点了点笔录上被刻意加重墨迹的几个字:“京城来人?”
他挑眉一笑,抛开笔录浸入墨中,不再琢磨土匪的目的,着手解决当前的困境:
“凉瓜?山青,破开一个看看。仙人共送来多少凉瓜?”
山青边摸来个凉瓜下刀,边开口解答:“禀王爷,不多,就五六十个,但各个又沉又大,一个就够十几个人甜甜嘴了。”
‘咔嚓’一声,刀落,瓜破,露出里面水润通红的瓜肉。
同时,三人鼻尖便嗅见清爽甜腻的果香,让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陆县令守在旁边,啧啧称奇:“王爷,这东西怎么连个籽都没有?许是天上的凉瓜都这样?”
裴朝辞也不清楚。
西域朝贡的东西,以往都是送不到他嘴边的。
也就他不得不出席的宫宴之时,少之又少的那么几次,才能吃上几口。
但都是切好呈在玉盘里的,和现在的模样截然不同。
山青很快切好几块,拨去王爷和陆县令手边,眼睁睁看着两人看似慢条斯理,实则几口就啃完了。
山青:“……”
他多嗅了几下萦绕在空气中的果香,默默拿起匕首,舔了下匕首上的汁水。
汁水入口的刹那,脑瓜就被甜懵了。
他跟在王爷身边已久,这几年吃的不算顶顶好,可也没人敢怠慢,却从未吃过这么甜的果子。
裴朝辞也是如此,他克制住再吃一块的想法,闷声开口:
“凉瓜,不能像以前一样就这么分给县里的百姓,先放放再说。”
陆县令赞同:“白天刚让百姓来打了小半桶水,暂时还能撑上几天。凉瓜等水源耗尽时,再拿出来也不迟。”
裴朝辞强行收回盯着凉瓜的视线:“山青,你带陈策一块儿分了这个凉瓜给府上的侍卫,瓜皮也别丢,说不定还能做些菜吃。”
“是。”
山青捧着凉瓜快步离开。
裴朝辞屈指敲了敲桌子,问陆县令:“祭祀物品可准备好了?”
“其他都准备好了,就差……”
裴朝辞‘嗯’了声:“你去西厢房,把我带来的那几箱金银朱玉、上好玉器全部呈上祭台,等祭祀过后,恭恭敬敬放入库房。”
陆县令刚想说这不合乎规矩,却被裴朝辞强行打断:
“你别管合不合规矩,照做就是。”
陆县令只能应了声,又试探问道:“那群土匪中一半的人受了伤,就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拿他们的性命来祭祀?”
裴朝辞思索片刻:“不必,你不是把人都审了一遍?将穷凶极恶的挑出来,当着百姓的面诉清罪状砍头,给隔壁越山县的百姓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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