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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笙话音刚落。
连栀霎时从耳根红到脖颈,慌神开口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可以的。”
“骨折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我总归要学着自己来。”
似乎是觉得拒绝了对方的好意,难免有些过意不去。连栀顿了两秒,很快补充道。
说罢,她再次试图接过女人手中的碗勺,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萧予笙轻笑,没再坚持,将汤勺递给她。
连栀心头一紧,连忙撇开目光,拘谨地盯着身上病号服的蓝白条纹,压根不敢抬眼。
她本就是个声控,对方此时又距离她只不足一臂,一点点响动都听得格外清晰。
刚刚的那声轻笑落在她耳里,更是……既撩且拨,很适合配广播剧。
连栀神游天外。
“那我帮你端着汤碗,可以么?”
萧予笙很是和气地询问道。
“啊……好、好的,麻烦了。”
话一出口,连栀不免暗骂自己是个没出息的,怎么说个话还结巴上了。
当了十八年右撇子,突然换成左手自然会很不习惯。
略显狼狈地舀了三次鱼肉,次次都滑掉回碗里,连栀心里紧张更甚,手臂绷直到指尖,发力的手腕也微微抖了抖。
萧予笙注意到她的不自在,低声安慰:“不着急,慢慢来。”
连栀下意识抬头,正要道谢,便对上了对方投来的安抚目光,温柔关怀,没有一丝不耐。
她弯了弯唇,心里的包袱卸下,顿时觉得松快不少。
一连咽下几块鱼肉,碗里只剩奶白的鱼汤轻轻晃动。
萧予笙接过勺柄,目光落在面前小口啜着鱼汤的少女身上。
日光透过窗子照进病房。瓷白的脖颈处散落几缕黑发,耳廓还残余几抹不易察觉的浅红,模样很是乖软。
她无端想起给糯米喂羊奶时,也是窝成安安静静的一小团,眉眼间不由得带了几分笑意。
见鱼汤喝完了,萧予笙支起床上桌,将饭菜拆开摆好。
怕连栀不太适应左手握勺,饭菜掉落弄脏衣服或床单,萧予笙拆开一次性围兜,是塑料系带式的。
“冒犯了。”
萧予笙将一次性围兜展开,起身凑近。
连栀稍一抬眼,浓密的眼睫如蝶翼扑闪,肌肤光洁细腻,即便是凑得如此近,也似润玉般毫无瑕疵。
她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均匀绵长地洒在自己的侧颈处。
微凉的腕骨无意间擦过肌肤,连栀大气也不敢出,僵直的脊背不由得绷得更紧。
萧予笙正俯身替她系上细带,面上一丝不苟,动作细致且利落。
实际上,从萧予笙凑近到退开,全程才不过将将十秒钟,但对连栀而言,却像是过去了足有十分钟之久。
趁萧予笙不注意,连栀偷偷吸了口气,脊背也放松下来。
“萧医生,今天太麻烦你了,等我恢复了一定请你吃大餐!”
连栀见萧予笙一直在忙前忙后地照顾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刚一开口,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谢意,脱口就是最笨的请对方吃饭。
“不妨事,连老师是我的恩师,这些年一直待我如自家小辈照顾。”
萧予笙顿了顿,又说:“如果不介意,往后也可以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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