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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歹毒!
徐钰的注意力却不在此,他好奇道:“那张家真的攀上州城大官了?”
“谁知道呢,传得七七八八,反正那张家在找哥儿没错就是了。”刘树说着看向魏景行,道:“这段时间你可别出门了,那张家就是疯狗,咬上人就得撕一块肉。”
想到当年之事,对徐钰道:“不过阿钰,我觉得你克张家。之前那张家不是派人买你二哥去做妾,当时大郎哥刚受伤,你把人打走了,张家也没来找茬。”
刘树没亲眼见徐钰揍人,但他从外家回来听他娘念叨了一回,村里当日看见那场面的孩子也传了一圈,说徐钰会功夫,彼时他不大相信,这几年,却是有些信了。
无他,只因这人上山爬树飞快,打猎也很有一手,曾经活捉一只火狐狸,卖了商队一百两,当时村里都震惊了,也是自那时起,他也乐意往山里钻。
山里有财路啊!
提起当年之事,徐钰颇有感慨,彼时,他才来不过两天,也是刚定了心要代原身好好活一回。
不过说起那件事,他却猜测所谓的张元宝张老爷看上二哥只是个幌子,就是不知是那牙人扯虎皮做大旗,还是徐老头的主意?
对,即便现在两家相安无事,但在徐钰心中,祖父祖母依然做不得好。
他摩挲着秋千挂绳,道:“跑那远,你就打听来这些?”
刘树不乐意了,他跟着徐钰这些年学了不少东西,算起来也是秀才公的亲传弟子嘞,才不会做这等没谱之事。
起身几步蹿到秋千旁,将人往旁边挤了挤,自己坐下道:“哪能啊,我打听到的可多了。”
被凑到跟前,徐钰还没感觉如何,站在石桌旁的魏景行却是不乐意了。
见他回头看来,徐钰好似福至心灵般从秋千椅上下来站立,面上却装出个无事的样子,“说来听听。”
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的刘树闻言道:“那张家确实想攀关系,不过还没攀上呢。”
也不知那家人如何从州城得了消息,知晓州城官家对年少哥儿感兴趣,投其所好网罗附近年龄合适的哥儿献殷勤。
不过他好奇的却是,州城官家为何要找那么多年少哥儿?
“你说是不是州城有人官商勾结,让那些哥儿去了小倌馆?”
魏景行袖手,靠在石桌上看向刘树,道:“什么话都敢说,哪天犯口舌之罪别连累我家。”
观他眼神不善,刘树摸了摸胳膊,不确定道:“不能吧,我也没说什么,再说咱们这犄角旮旯,你不说我不说,也就天知地知。”
魏景行轻哼一声,没再开口。
徐钰却是想知晓更多,可惜,刘树这个大马哈突然转性了,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入正题,非得徐钰答应他帮忙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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