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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仲尼还在那自说自话但是我不知道我以后能去哪?
祖母也走了,这个世间对我最亲的人也走了。
我开始一度的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是那天煞孤星,我的亲人真的会一个个离我而去?
祖母说我未出生时,父亲对我非常宠爱,就连从军时也会问我在腹中的情况,一天两封信从来如此。
就连他受伤那天还写了一封。
祖母怕我不信,还给我拿出几封信,我那时不识几个字祖母便一个字一个字读给我听。
还记得我将此事告诉母亲时,母亲厌恶我的眼神。
我的母亲没有用正眼看我她边逗小狗边对我说:”我从来没有听过他给你写了几封信。“
”就算他写了信,也是问我的,而不是你个灾星!“
母亲当时对小狗的怜爱是我没见到的,但令我开心的是母亲最后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是没有厌恶的。
我不知道母亲当时想起了什么,是我在腹中的日子还是父亲的样貌?
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不是么?
祖母也走了这的世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该何去何从呢?
天空还在下着大雪冬天啊真是让人厌恶啊。
父亲离世时便是寒冬祖母也是,我的头低的给低了。
我一直低着头向门外走去,子仲尼一直在我身后诉说。
当我一只脚踏上台阶时,子仲尼停止了他的述说,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他在自言自语。
”祖母离世前对身边人说要见你,问你在哪、什么时候能回来?“
”最后对我说,仲尼我死后你弟弟就又是自己一个人了,他还没有名字。我知道我死后他就要离开家了,从此之后他就没家了...“
”他还没有名字呢,仲尼祖母希望你能帮帮他,不求别的。“
”让他姓子,仲尼告诉他,他叫丘。“
”仲尼让他安稳的离开子家,对不起啊仲尼祖母没给你留下什么。”
“丘儿自己要好好活着。”
子仲尼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带着一些悲伤的说:“你走吧离开子家,你记住你叫子丘。”
掉在我脸上的雪化成了水伴随着我眼角的泪滴在厚厚的积雪上,寂寞无声。就像是我出生时的血滴落在薄薄的凉被上,无人在意。
我没有说一句话一直背对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外。
我就觉得每一步都很沉重,像是有道枷锁禁锢我似的。
后来我知道了那个枷锁叫挂念。
我知道我要走了,我回到祖母的小屋,那里还有几封信在等我我父亲的。
就在祖母的小屋旁,已经没有人站在那里。
我自己一个人像是一只没有人要的狗一样带着满身的雪和疲惫灰溜溜的进去。
享受着祖母还在世时的一丝残存暖阳。
很暖我仿佛又看到了祖母,祖母招手让我过去我知道那是假的。
我走到祖母的宝箱处,那应该不是宝箱就是一个木头箱子。箱子上的红漆还没有多少了,只有零星几片随着我打开也一起掉落。
祖母的宝箱已经被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些女红和杂七杂八的东西。
她没嫁人那会儿,可是出了名的大师好多人都想跟她学。
我拿起了一个破旧布老虎但是很干净,可以看到是有人在精心爱护呢。
那个破旧布老虎上面刻了个诸字,那是我小时最喜欢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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