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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样,那么即便杀死在场所有人,就真能解开那死结、消除那怨恨?
人,不正是从来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看待世界并由此做出所有事情才累积成现在这样的死结吗?
可继续按照这路想法行事就果真可以实现初衷?
咦?
照这么说,岂不是很多按这种念头实施的自杀很可能都是无效的?就像他们生前的种种无效令他们走到这一步那样。
死亡究竟能消灭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过去从来都很清楚。
但此刻,却模糊起来。
更要命的是,阿杰不期间隐隐察觉到一件无法想象的荒谬事实:从来都以为是自己所有所谓“知道”的主人,这事铁定到一直以来根本都不会意识到它的存在。
但此刻,他发现这个一切赖以成立的基点好像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如果说有谁是主人,更符合这个称号的恰恰相反好像应该是那“知道”才对,自己从来都是跟着它在走,而它的发生其实又完全不在自己控制之中…
人似乎只可能按照他自以为“知道”的东西行事,而所有已经发生的事又全是以人自以为“知道”的模样被保存到记忆里,于是“知道”成了所有开始和结束得以成立的基础,人在它面前简直就像《西游记》里那只被如来捏在手中的猴子,更妙的是,它在操纵人的一切的同时还不露一丝一毫痕迹地让人自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所知之中…
但“知道”好像只对“以为”有效,如果走运,在没什么事情来打扰这对紧紧结合在一起相依为命、同生共死的孪生子时,它们大可以招摇过市,乃至自我标榜成无所不知的神。
可只要有任何一点点不期而至的意外发生——其实说那是“意外”还有点冤枉,因为人对事情的“知道”是人借用事情在他眼里的样子自己想象出来的,事情并不能对这“知道”负责,也无从对它负责——那么有一天,事情不再像“知道”所想象的那样也就是必然的了。
好在“事情”本身从来都是不发声的,而人却都有一张嘴会说、有一颗脑袋会想,于是他永远可以找到理由来向自己证明自己知道些什么,可这样一来那只狡猾的耗子看似近在眼前却永远也抓不住了。
由此,哪怕仅从这一方面说来,其实人们活着的时候都不可能真正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更何况死后?
想到这儿,思绪又有点卡壳了,整个心智被一种奇异的感觉俘获,阿杰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无法确定自己自以为“知道”的一切到底是什么…
但这又似乎是绝不可能的,否则自己怎会成为现在这样的存在?
慢一点,慢一点…
阿杰努力定了定神,于是注意力不觉重又回到视线停留的地方。
只见宴会厅里此时已一片嘈杂,到处是呼叫、哭喊、咒骂…
人们挣扎激起的水花到处绽放,景象几乎和人满为患的泳池一模一样。
刚才还一个个作嘉宾状围观这场婚礼表演的人们此时也全都变了样:邻桌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台上新人破口大骂最恶毒的话,还不时捎带着新郎官从小到大的隐私丑事,都是些一听就知道不能拿到台面上说、在平常状态下人们死活也要捂着的事儿。可这当口,那男子就像被点着的火药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些阴私全抖了出来。
这些东西是在这个社会里人们可以心照不宣但绝不会挑明的——谁身上没有这样的事呢?
可在阿杰听来却对新郎之所以这么做又多了一点点理解。
唉,在这个越来越为谎言充斥的世界里,放在台面上能让别人看到、能和别人说起的东西往往都是不尽真实的表象乃至假象,而那些真的东西基本都绝不能拿上台面、更不能说起。
所谓“现实很骨感”,而那些真正的“骨感”往往都是不能提的。
于是这年头人人都有越来越多的所谓“隐私”,而对“隐私”的保护也越来越敏感、严密。
如果把这方面的隐私权撤去,大概很多人会发疯的吧。
在这看似肮脏虚伪的现实背后又是怎样一种黑色而又无以名状的悲惨…
看那桌所在位置应该都是男方家属吧,难怪这中年男子对新郎的情况那么熟悉。
隔着走道,只见对面一个老太看着满地香槟一脸痛心:“嘎好的酒水,真是作孽呀,作孽…”;一个衣着时髦的潮男正手脚并用试图抢上舞台,看样子想在惊慌失措的女友面前充一把英雄,只可惜被并不湍急的水流冲得东倒西歪,越爬离舞台越远。
哎?离新人最近的司仪傻站在那儿干什么?他怎么不上去阻止?
阿杰往台上一瞧,就见那司仪在新人旁边挑了个最佳位置,双手叉在胸前,动也不动站在那儿看着新郎新娘的举动,脸上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
原来这位仁兄也有不那么腻味做作的一面,这与先前主持婚礼时的表现反差如此强烈,不过在阿杰眼里他第一次显得真实起来,甚至还有点可爱了。
看样子他对新郎新娘这个作为还挺欣赏,让人都有点怀疑他会不会是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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