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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艾米、萨达、黑衣老者或任何人提示,阿杰在这些曾经出现和正在发生的文明里看到,所谓“文明”就是一群心识体真正共同信仰及由此而生的文化的产物。
难怪在科达比那西自己所处的那个国家从它的历史里不可能产生科学,即便到了现代它其实依然没有进入真正的科学,只是拥有了科学的表象,因为在它骨子里“真理”从未成为真正的信仰,“实用”才是硬道理,而步入现代之后科学对获取功名利禄是非常“实用”的,这些才是那个国家的民众真正信仰的东西。
在它的轴心时代也曾有过“真理”信仰的萌芽,但很快便被独大的权力信仰扼杀于无形,最初的百家争鸣悄然变质为百家争宠于权力后“真理”信仰便再也没有任何土壤。
没有真理之光的地方人们也不会知道真正的“自由”为何物,所以“自由”从来不是他们根本的诉求,他们要的东西只有升官发财才能满足,如果没那运气,那老婆孩子热炕头也足够了,他们的文化里只可能产生权力本位和金钱本位,以及围绕它们构建的整个社会结构和生活方式。
全景里类似的文明并不少见,如果没有外力影响,身处其中的心识体因为内心不可抗亦不自觉的欲望本能永远只能在权力和金钱的宰割下生存,永远无法进入物理和心灵的星辰大海。
全景里阿杰也依稀看到了科达比那西的宿命,曾经和现存的文明里有很多它的同类,在对物质世界的征服中它们无一例外都会成为一座座“欲望之城”,而背离它们在自己的轴心时代曾短暂见过的“上帝之城”乃至“真理之城”,虽然那些名称还会保留下去,但已沦为欲望奴隶的人们其实再也无法循着名称看到丝毫上帝乃至真理的痕迹。
在这些文明里“欲望”之外的一切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意义,最终不再存在于它们的意识和信仰中,尽管“欲望”仍会披着各种伪装,包括真理、自由、正义与爱,但这些名义之下不会再有真正的实质,“名义”只不过是任由欲望操弄的玩偶,就像其他任何可资利用的东西。
反观之下阿尼卡提亚人知道,自己如果没有那份幸运和未曾灭失的赤子之心,必然也会和他们一样在对物质世界的征服中迷失自我,让属灵的心识渐渐臣服于欲望,直至被完全物化。
他们也曾陷入这条看似不可能自拔的轨道,无数世代在其中越陷越深,但内心,他们仍存有一丝不甘,潜意识中一直有一个极微弱但从未消失的声音断断续续提醒着他们这不是心识体真正该过的生活,更不是他存在的意义。
当最终奇迹般走出物化的深渊,开始蹒跚走向属灵的道路,阿尼卡提亚人无比庆幸的同时也深深同情宇宙中散布的无数同类,他们把本自无限的心识化为了有限——无限的有限,这两种情感从当时和现在的两端向阿杰涌来,激荡共鸣,这一刻他完全理解了自己为何会来到阿尼卡提亚,为何在此经历无数场生命,又为何去往科达比那西,并再次回到这里…
只是这些选择已远远超出当时意识到的模样而在冥冥中实现为了此后的全部命运成像。
在杀手把他和艾米的前身带到阿尼卡提亚后的第一场生命行将结束之际,弥留中他看到了此生从不知晓的事情——这场生命发生在此的缘起,同时一种无法解释的知觉让他感应到前生与自己爱欲纠缠的她也来到了这个世界,只是此生两人从未相遇,但他知道未来他们还会再相见,就在这个世界,就在阿尼卡提亚。
更奇异的是,那一刻他确信自己下一场生命成像还会在阿尼卡提亚。
这道感知全无理由,但在生死相交的弥留间,这种比一切意识和理智更真实的感知油然自现,消弭了此在自我与彼在世界间的最后割裂,时间之幕被撤去,或者说在这种感知里时间还原为了它的本来面目——世间唯一的假象。
那种感知与此刻记忆重现背后的深层心识冥冥相通,交织之下让阿杰的心神不觉间漂离了现实此岸,进入一片杳无涯际之境,比一切梦境更虚幻,比一切现实更真实…
那是存在的本真之境,无从分辨真幻,那是此在无需真实的本真之境。
一种近乎绝对的直觉瞬间贯穿了心神,阿杰从此间的回忆仿佛一下身临其境在了回忆所及之地,并由此进入了那深层心识所在的无在无不在中。
原来此间的一切没有什么不是真的,无论成像为生命的时候,还是成像为万法本身…由此也就无所谓“真”。
只可怜了那些在意识假象中迷失的心识体,把对现象的“以为”当成了“真实”,全然未觉其实无论对面还是此间都是这心识本身,于是他们流落在痴妄中生老病死、悲欢离合、身不由己、循环往复、永无止息…
而这一切终究只是他们自生的“以为”,无关本真。
这些心识体很多都曾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不管这亲爱从何而起,就像艾米那个前身。
当自己已来到阿尼卡提亚,看到了通往真理与自由的道路,可他们仍在痴妄中颠沛流离于原来的表象世界。
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再为痴妄所惑,一定要回到原来的世界把他们带到阿尼卡提亚。
在那没有时间性的感知里,这个选择印刻在了心识深处,并在之后的时间成像中以它自己的方式发生了作用。
原来这就是这一长段命运历程的所以然,一直以来意识在实现着它,却对它本身浑然无觉。
阿杰深深吸了口气,恍然间释然。
那是非时间性感知第一次显现,在它显现时心识体知道它其实一直都在,来自永恒本身,更准确地说,存在本身其实是非时间性的,只是当心识体落入妄认而生的表象世界时非时间性的存在才呈现为永恒的时间之相。
来到阿尼卡提亚之前它之所以从未显露,是因为这颗心识体从没有能与它感应之念,那时牵动这颗心识体的唯有欲望和由之而生的种种痴情妄想,生死相交时更是如此。直到进入阿尼卡提亚,尽管只是此间的第一场生命,但成像为生命时这颗心识体已触及过一丝真理世界的光,就是这一点微光,让心识体来到生死边缘时第一次感受到了这非时间性的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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