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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二殿下他、他撞墙自尽了!”
“快打开牢门!”
多亏刚刚谢安之背着药箱出来,她赶紧拿着银针出来扎针,把脉后发现还有细微的脉搏。
“先派人把他抬上去吧,还有救。”
齐映松了口气,好歹没出人命,“好好好,二殿下这脾气也太刚烈了些···”
谢安之看着那人血肉模糊的脸,“他可能在此之前还遇上了些别的事情,可能京中那些人也给了他不少压力,我没有想到···”
谢安之内心多少浮出些愧意,只能尽力救治,她心中已经暗暗打算,如果季边一撞成了一个傻子,自己也定会养他一辈子。
养一个傻子应该费不了多少钱吧。
“小姐,楼上客房不够了,只能让二殿下跟昭王殿下住一间了,您看可以吗?”
谢安之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让他们住一起吧,我医治也方便。”
齐映忙应下,“赶紧把人送到昭王殿下的房间里!快!”
“是!”
“齐叔,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二殿下在京中的事情吧,我想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好,小姐,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了。”
谢安之依旧提不起精神,“好。”
自己现在依旧会记得当初在三殿下府上卑微的乞求他相信自己的时候,是二殿下给自己递出擦拭眼泪的手帕,他当时跟自己说了莫名其妙的三个字,‘不值得’。
时隔多年后,谢安之才明白其中含义。
他是个好人,对于曾经的自己来说,现在的他还是不是曾经真诚炽热的少年,谢安之不知道,所以试探不可避免。
众人将二殿下送过来的时候,季淮序正斜倚在贵妃榻上看书,“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抬进来那个满是鲜血的人,自己好像认识,季淮序把书放到一旁,踱步到另一方床榻前。
谢安之焦急的跟进来,“你怎么站起来了?刚针灸完,去歇着,不要添乱。”
季淮序又乖乖的挪回去,看着谢安之在那忙前忙后。
谢安之把手上染血的纱布潇洒的丢进水盆里,欣慰的对冰蕊说,“可能是第一次自杀,不是很有经验,他用得力气不算很大,估计醒过来头疼几天就好了。”
“小、苏姑娘!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谢安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去另外一边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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