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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之去正院敷衍完李秀和谢齐之后,回到小院只觉得身心俱疲,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手都没有力气抬起来。
真是好一对小人夫妻。
仗着自己年纪小,对郡主的态度极尽试探之意。
好了的话,整个谢府一同鸡犬升天,不好的话,他们能失去的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罢了,而他们可以刚好踩在女儿的鲜血之上,挟恩图报。
不管如何他们都舍不得失去眼前的巨大利益。
“小姐,老奴现在打水来伺候您洗漱吧。”
谢安之动了动手指,两人这么长时间的默契足以让秦嬷嬷知道她的意思。
秦嬷嬷很快弄好了洗澡水,谢安之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秦嬷嬷不忍心的轻轻拍了拍谢安之,“小姐,老奴已经打好了洗澡水,我们洗好了再睡好吗?”
谢安之睡眼惺忪,却还是下意识的应着,“好。”
等谢安之沐浴完出来之后,整个人已经十分清醒了,秦嬷嬷拿来寝衣给她换上的时候,谢安之没忍住讥讽了两句,“还真是讲究起来了。”
“小姐,小团回来了,二小姐也回来了,现在去了正院。”
谢安之噙着浅浅的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院中能吞噬人的黑暗,“嬷嬷,您先下去休息吧,我现在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想再看会书。”
这次秦嬷嬷倒是有些愧疚了,“小姐,老奴刚刚不是有意叫醒您的,只是错过了这段时间,之后想再要热水就没有了。”
谢安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话刺痛了别人,连忙解释,“我在府上的境遇,难道我不是比你清楚得多吗?嬷嬷,您现在是我唯一敢将后背交付的人,我们不是主仆,更是战友,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多心了。有什么问题,您也该思考跟我一起如何面对,而不是这么做会不会冒犯到我,可以吗?”
“老奴谨记。”
秦嬷嬷给她换了一盏更亮些的蜡烛后退了下去,整个院子又重新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只听到偶尔翻书的声响。
“谁?”
没有声音回应她,可谢安之从未怀疑过是自己听错了,依旧目光炯炯的盯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谢小姐还真是机警啊。”
黑色的玄金长袍从院中的枇杷树上一跃而下,“没想到三殿下有做梁上君子的爱好?”
只是听他的声音,谢安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吗?
季时屿脚步顿了顿,“你怎么知道是本王?”
谢安之推开窗棂,整个人趴在窗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盈盈的望着他从黑暗中走到烛光下。
谢安之含着浅笑,季时屿竟在其中看出几分逗弄的戏谑,可不知为什么生不起气来,甚至还有几分得见她另一面的欢喜。
“臣女以为三殿下今日在郡主府中所言,终究是要个答案的。”
“你倒是聪明,倒不似传言中那般。”
“没想到三殿下也是个会理会传言的俗人,臣女给殿下备了茶,要喝吗?”
季时屿立在廊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窗边的天真无邪的姑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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