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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注意到任凯风身上的长袖衬衫,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方那颗,袖口的扣子也是扣得严严实实。江彼心蹙眉疑惑:“天气这么热你怎么还穿长袖啊?”
任凯风眼神瞟向别处,转身去够茶几上的早餐,心虚道:“给你买了早餐,你先去洗漱。”
冰雪聪明的江彼心立马觉察出不对劲儿,伸手去拽任凯风胳膊,掌心刚好搭在他右手臂弯,秀眉拧成八字:“你回答我啊,这么热的天干嘛还穿长袖?”
被江彼心扯痛臂弯伤口的任凯风顿了下,转瞬即逝的皱了下眉,脸上神色又迅速恢复如常。然而,就这仅半秒钟的皱眉,还是落入了江彼心眼中。
“你怎么了?”
任凯风仍想隐瞒:“没事,就是熬了几天通宵太累了。”
江彼心着急了:“任凯风,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话落,反应过来,放开他胳膊转而拉住他手腕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袖口翻转往上挽起到臂弯处,映入眼底的是袖子下露出的一小截纱布。江彼心把他袖子继续往上拉,直到缠着纱布的臂弯整个露出来。
看到任凯风伤口的顷刻间,江彼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落,喉咙又哽又涩,半晌,才问出一句:“很疼吧?”
眼见女孩哭,任凯风慌了,手足无措的替她擦眼泪,急急道:“心心,你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你别哭。”
“缝了几针?”江彼心带着哭腔问。
任凯风如实回答:“七针。”
闻言,江彼心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都缝了七针了,伤口那么深,还说你不疼,肯定疼死了。”
任凯风长臂绕到小姑娘脑后把她摁进怀里,好脾气的哄骗道:“没骗你,真的不疼。”
江彼心眼泪就像决堤一样,哗哗往外冒:“你少骗我了,我划破一条小口子都疼死了,你被划得这么深,肯定很疼。”
“那可能...你的痛觉比较敏感,”任凯风一本正经分析道,“我的痛觉比较迟钝,所以没感觉到疼。”
江彼心抬起手背胡乱蹭去眼角泪痕,又问:“那你受伤了,还要上班吗?”
“额...”任凯风吞吞吐吐回答,“局里让我先在家休息两天。”
“才两天?”江彼心有些怒了,“缝了七针,才让你休两天?太过分了,哼!”
任凯风瞧着小姑娘双手环胸,撅嘴生气的模样,被她逗笑了,继续哄她:“两天够了。这对我来说都是小伤,不碍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任凯风说的都是实话,缝七针对他来说确实是小伤,他可以权不当回事。对于他们缉毒警来说,只要不是断手断脚,不是子弹打在心肝脾肺肾和脑袋上,其他的通通是不值一提的小伤。
“好了,别生气了,我休息两天就差不多了,乖。”
“我不是生气,”江彼心拧着八字眉,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我是心疼你。我觉得你们警察叔叔太不容易了。”
任凯风抬手揉揉江彼心发顶,暗哑的声线满是温柔:“我知道。快去洗漱,来吃早餐,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
趁着江彼心回房间洗漱的功夫,任凯风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把好几天没刮的胡子刮了,感觉整个人清爽不少,没那么疲惫了。
两个人隔着餐桌面对面坐定,任凯风从打包袋里拿出一杯豆浆插好吸管递给江彼心:“你今天回工作室吗?”
江彼心摇摇头:“不回了,以后都不回了。”
“为什么?”
“郑如她妈妈病重,她要辞职回老家照顾她妈妈,工作室租到这个月底我就不续租了。”
呷了口豆浆,江彼心继续说:“租工作室是为了方便我和郑如有个共同工作和讨论的地方,但是她辞职以后就剩我一个人了,就没必要租工作室了,我可以把工作带回家做。”
任凯风把一只小笼包咽下去,问:“那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不用再招个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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