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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天佑从西南带回江北辰和慕容雪的骨灰已经是三天以后,两人的葬礼在梦都市殡仪馆一号厅举行。任凯风因为临时有个紧急任务而没能参加葬礼,回市局集合前对江彼心一百个不放心。
还是江彼心反过来安慰他:“你放心去吧,我没事的。我还有小叔和外公陪着我,你不用担心,别为我分心。”任凯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发前往市局。
葬礼结束后江彼心独自一人回到江家整理江北辰的遗物,宽敞明亮整洁的房间里,再没有了哥哥的气息。
江彼心抬脚走进去,一眼看到靠墙梳妆台上摆着的两张照片,一张是慕容雪和她的合照,背景是在慕容雪和江北辰的婚礼上。另一张是江彼心从美院毕业那天和江北辰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穿着学士服与西装革履的哥哥并肩而立。两张照片里的几个人都眉眼弯弯、扬着嘴角,笑容明媚且干净。
床头挨着的墙上是慕容雪和江北辰的婚纱照,江彼心照片里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眼泪不自觉的滑落。明明前些天他们还在视频里笑得粲然,乐呵呵的和她一起数着她还有多久就要当姑姑了,明明他们即将要从甜蜜的二人世界变成幸福的三口之家。
眨眼间,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样不在了,变成了挂在婚纱照旁的黑白遗照。
小时候江彼心总是埋怨时间过得太慢,想要快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不用背那些枯燥的英语单词了,不用做那些头疼的数理化练习题了。
如果早知道生命短暂得像流星般稍纵即逝,会在某一个时刻猝不及防的消失,江彼心一定会期盼时间过得慢一点,她和哥哥都慢一点长大、她和哥哥的回忆能积攒得多一些、再多一些。
小时候江天怀一年到头着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比江彼心大七岁的江北辰小小年纪便承担起了长兄如父的责任,对妹妹从小到大都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很是疼爱。
江彼心上小学时有一天放学后被高中部几个不学好的男生勒索,当时同样在高中部的江北辰得知这件事后叫上另外几名要好的男同学把那几名男生堵在他们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双方陷入一场恶战,狠狠打了一架,最终江北辰把江彼心被勒索的钱一分不少的要了回来,还把对方男生的胳膊打成骨折,赔了医药费。
那是江彼心第一次看到一向好脾气的江北辰发火,也是第一次见他打架。也是这一架,江北辰一战成名,连带着江彼心也在学校里出了名。从那以后从小学部到初中部再到高中部,上上下下都在传,小学部四年级(2)班的江彼心不好惹,她哥哥是高中部高二(6)班的江北辰,是个狠角色,千万别惹她。
江彼心小时候不像其他小女孩那样乖巧文静,特别淘气,大多数时候调皮起来比男孩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直到初中学习成绩都还是不好,还时常惹祸,气得老师高血压发作。三天两头被请家长,几乎每次请家长都是江北辰替江天怀去的,每次到了老师办公室都是先虚心听老师的投诉与教育,跟着连连点头附和,再向老师道歉,表示给他们添麻烦了。
江北辰高中毕业后原本江天怀是要让他读商科,毕业后进入自家集团帮他忙的。但是江北辰为了江彼心,毅然决定学医,学医后一门心思钻研心脏科,同时醉心于药物的研发及培育,希望有一天能通过他的手彻底治愈妹妹的先心病,同时也能帮到更多和妹妹一样有先心病的人。
不成想,天意弄人。
为了妹妹而学医、而研究药学,却因此而被毒枭盯上。江彼心不止一次的自责过,如果不是因为她患有先心病,江北辰不会学医不会兼修药学,如果他没有学医没有兼修药学,就不会被毒枭盯上、抓走,那他就不会死。
窗外夜色如墨,触手可及的夜空中明月高悬,清幽的月色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地。江彼心一点点把江北辰和慕容雪的遗物收拾出来、整理好装进打包箱。
这时,敲门声响起,江天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心心,在吗?小叔能进来吗?”
江彼心低头用透明胶把打包箱封好口,声音清泠应道:“进来吧,小叔,门没锁。”
话音落下,门把手被拧开,江天佑推门而入,看到江彼心整理好的几箱东西,温声问道:“都整理好了?”
江彼心点点头:“嗯。”
“走吧,下去吃饭吧。”
“小叔,您先去吃吧,我没胃口。”
闻言,江天佑眉心微皱,叹了口气,而后好脾气说道:“那我让张妈给你熬点白粥端上来。”
顿了下,又语重心长补充道:“小叔知道你难过,可是再难过也不能不吃东西啊,你这几天几乎都没好好吃过东西,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辰辰他们在天上看到你这样该难过了。”
江彼心睨着江天佑也是一脸憔悴的模样,眼底一圈乌青,下巴一片细细的胡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没比她好多少,深知他也难过,不然再给小叔添烦忧、徒增他担心,旋即轻声应下:“好,那我喝点白粥。”
“嗯,这才乖,”江天佑摸摸江彼心脑袋,弯起嘴角挤出一丝和蔼的微笑,“等下我让张妈把熬好的白粥端上来。”
话落,抬脚迈出房间。江彼心睨着江天佑离去的背影,恍神了好一阵。
小时候,江天佑这个叔叔比江天怀对待江彼心更像一个父亲。每一年都会记得她的生日,六一儿童节也会给她准备礼物,即便他在加班赶不回来,也会托人给她把礼物带回来或者过后补上,每一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她带特产。
江彼心曾经偷偷想过,当年如果堂妹平安生下来、顺利长大了,有小叔这样一个爸爸,她一定会很幸福。
给打包的纸箱封好口后,江彼心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刚把头发吹干张妈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上楼,放在江彼心房间的小圆桌上:“小姐,白粥熬好了,您快趁热吃吧。”
江彼心道了声”谢谢“,在小圆桌旁的单人沙发凳上坐下,慢慢悠悠的开始喝粥。
*
时间一晃而过,距离江北辰和慕容雪已经过世一个多月,梦都也迎来举国欢庆的国庆节。
任凯风自江北辰的葬礼前出紧急任务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期间江彼心发过信息给他,照旧只回了短短的【加班】两个字便没了下文。直到国庆前夕才给江彼心打来一个电话,说是任务完成了但是临时被派去外地参加一个封闭式培训,培训期间手机要上交,不能和外界联系,告诉她如果联系不上他不用担心,培训结束他就回来了。
时间的齿轮马不停蹄的旋转,国庆七天黄金周一晃而过。十月八号这天,又到了江彼心该回医院复查心脏的日子。
江彼心在沈知岳的陪同下来到医院,由江天佑亲自领着做各项检查,叔侄俩照常对沈知岳隐瞒了真实的检查结果,造了假的报告单给他老人家查看。
江彼心和沈知岳从江天佑办公室出来,乘坐电梯下楼的时候恰好碰到两名神经外科医生在闲聊。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大概四十岁左右,江彼心瞥见他胸牌职称那栏写着【主任医师】字样,另一个比较年轻,胸牌职称写着【主治医师】,他们聊天的内容引起了江彼心的注意。
“诶,路老师,听说您前个礼拜被魏城二院请去‘飞刀’去了,手术结果怎么样?”
“手术还算成功,要说还是那警察命大,子弹没有打破血管,但是离颈动脉就差几毫米,还是蛮惊险的。”
”不管多惊险,手术成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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