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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就在刀疤男手里的枪要举起的时候,窝在沙发里的任凯风忽然站起身,来到江彼心面前,修长手指扫过女孩白嫩的脸颊,邪魅一笑,语气极尽轻佻,“这小姑娘还挺与众不同的。”
顿了下,侧眸望向老头问道:“干爹,要不留给我玩儿几天?”
话音刚落,船上所有人都有些吃惊,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凯哥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吗?怎么今天对一个小丫头感兴趣了?
江彼心脸上同样惊鄂,心跳的频率迅速升高,这人想干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头也有些讶异,脸上仍旧挂着和蔼笑意睨着任凯风,问道:“小凯,你喜欢这丫头?”
任凯风没说话,等于默认。
老头嘴角微扬起,缓声劝道:“小凯,这丫头来历不明的,你要喜欢,干爹再给你找个底细干净的。”
任凯风走到老头面前,语气笃定:“干爹,我跟在你身边五年,从没问你要过什么,这是第一次。”
老头瞥着任凯风,五年来,他跟在自己身边出生入死,替自己卖命,最主要的,现在手底下百分之八十的生意得靠他,算是唯一一个能顶事的得力干将。
老头正思索着,沙发另一面坐着看了半天好戏的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吸了口指间的雪茄,开口附和道:“齐爷,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难得小凯喜欢,您就成全了他呗。”
对面男人是老头买货的上家,道上都叫他五叔。合作方都开口帮腔了,老头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了任凯风的面子,便松口道:“行吧,你自己处理吧,但是有一点,她不能离开你的视线,如果要离开…”
后面的话老头没说明着说出来,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江彼心。
“得嘞,谢谢干爹。”任凯风唇角的邪魅笑意更深更骇人,谢过齐爷又侧眸看向五叔,“也谢谢五叔替我美言。”
五叔没说话,只微笑着摆了摆手,跟着齐爷一块离开顶层去了二层的赌场。
两人走后,任凯风转身冲两名马仔递了个眼神,两名马仔立即会意,押着江彼心也离开了游轮顶层。
很快,江彼心被带到任凯风的房间,两名马仔把她往里一推,带上门反锁,而后一左一右守在房门口。
被关在房间里的江彼心此刻真的慌了,如果真的死在这儿她确实不怕,可是任凯风明显要对自己做什么,比起失去性命,要失身于一名毒贩,江彼心只觉得无比侮辱。
手机在被押上游轮的第一时间就被收走了,向外界求救是不可能了,唯有靠自己想办法逃走了。
江彼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仔细查看屋内的每一处陈设、每一个角落,这是一间豪华海景房,透过窗户便能看到蔚蓝的大海,还有一个大阳台,同样面朝大海。耐何窗户和阳台门都被锁得死死的,而且即便能从窗户逃出去,也是跌入海里喂鱼罢了。
但是,江彼心情愿掉进海里喂鱼也不要委身于嗜血的毒贩。
想到这,江彼心又在房间里四处搜寻,企图能找到一件能够打破窗户的东西。
就在江彼心拿着吹风机正要往窗户砸过去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任凯风一手拎着江彼心被收走的小挎包一手插兜走进房间,身后跟着的两名服务生把手里的饭菜端上餐桌便躬身退了出去。
任凯风把江彼心的包放在梳妆台上,笑说:“你的包我帮你拿回来了。”
江彼心没搭理他,抄着手中的吹风机用力砸向窗户,“砰!”一声,窗户没有半点破损,仍旧严丝合缝得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倒是吹风机被撞得变了形凹进去一大块。
任凯风窝进沙发里,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大喇喇敞着,漫不经心告诉江彼心:“那是防弹玻璃,别白费力气了,过来吃饭吧。”
江彼心转身,怒目圆睁狠狠剜了任凯风一眼,走到餐桌边把桌上的餐食尽数扫落到地上,倾刻间碎瓷片散落一地、四下飞溅开来。
任凯风抬手打了个哈欠,语调懒散:“江小姐,心脏不好就别老发脾气。”
闻言,江彼心蓦地抬眸看向他,疑惑了数秒后,在瞥到梳妆台上的挎包时旋即明白过来。
既收了她的包,肯定是把包里的东西翻了个遍,那么随身携带的治心脏的药自然就被他看到了,难怪他知道。
江彼心刀人的眼神死死瞪着任凯风,嘴里蹦出几个字,没有半点温度:“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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