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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只成年帝企鹅伏下头颅,张开喙,那只幼崽将脑袋伸进去,没几秒,它便叼着块食物开始吃了起来。
那只幼崽有点贪心,一口咬住的鱼块比较大,它吃的时候,还浪费了很多。
段乘鸢:就是这样吃,这样喂。
齐父齐母看到旁边的帝企鹅喂食的方法之后,整个企鹅都顿住了,这样的喂食方法对他们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啾啾啾~”好饿啊好饿啊。
齐白又开始叫唤了起来。
齐父低头,对上齐白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试着学习那只帝企鹅家长的动作,然后冲着齐白张开了喙。
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口腔里面有脑袋在乱动,幅度不大,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经历很奇妙。
幼崽在吃饭。
这种感觉在齐父的心里充斥着,很清晰很奇怪,同时心里一种自豪油然而生。
齐父:“……”
见鬼,好好吃饭就自豪了?
齐白又吃了几口鱼块,拍拍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经填满了,他已经吃饱啦,吃饱了就好跟好朋友一起去玩啦!
他冲着齐父齐母啾啾啾的叫着,等待了几秒后,发现双方都没有反应,他觉得有些奇怪,跑到齐母面前,继续叫了几句。
“嘎?”齐母不自主的发出一道声音。
然后,就看到齐白那双眼睛亮了起来,扑过来蹭了蹭自己腹部上的羽毛,小家伙的开心如此明显。
齐母停滞住了,看着齐白欢快的跑向段乘鸢的背影,脑海里面满是刚刚齐白那双亮亮的眼睛,这双眼睛不由得和记忆深处某一幕的画面对上。
那双眼睛,这样的眼神,她曾经看到过的。
三岁那年,齐白学了画画,他画了爸爸,画了妈妈,还有他自己,画完之后,兴冲冲的跑到它面前,亮晶晶的眼睛,跟小狗一样,希望得到嘉奖。
但是她怎么做的呢?
——帝企鹅呀
段乘鸢带着齐白走远之前,又特意对着齐父齐母叮嘱了一句话——齐白现在每天吃的不只一顿,你们两个别走远了,到时候还连累他挨饿。
现在的情况不容得他们两个想太多,齐父齐母点点头应下了。
就算是现实世界再厉害,这儿可是帝企鹅群,人类世界身份再厉害,跟帝企鹅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齐父齐母他们二人对于段乘鸢不虞的态度当然感受到了,心中五味杂陈,有埋怨有羞愧有不满有感动,但在这方面,本就气短,所以对于段乘鸢提出的关于齐白的要求,他们都能应下。
后面段乘鸢又说了到时候会合的地点,这对奇葩父母的形象,让她很难相信会老实待在这里,他们要是走了,找不到了,没有食物的齐白也相应的活不下去了。
这里离海岸太远,而且她有预感,帝企鹅爸爸和帝企鹅妈妈很快又要离开了,这一次,是结伴而走。
她必须要保护齐白,暂时先让他好好活下来,起码得等到齐白成年,等他身上防水的陵羽长出,这样他就能自己捕猎,饿不死自己。
对于这点要求,齐父齐母也应下了。
齐白在一边等的不行了,一直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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