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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一连下了好几日,今日总算放晴。各宫婢女都将主子们精细的被褥拿出来晒一晒,仔细地用竹竿撑着,搬把小凳子,坐在被褥旁,时不时翻个面。
宫中贵人的被子,大多是丝绸抑或是精细的棉布制成的被褥。因此不能久晒,但为了保证主子能睡到一个干燥舒适的被子,婢女们都寸步不离地盯着。
这其中有私心的不在少数,主子在潮天后还能睡到舒适被褥,难免心情愉悦,多给些赏赐给婢女们都是有可能的。
有时偷了闲,各宫的婢女们还会聚在一处,问问彼此都得了多少赏钱,多的人得摊些出来,请大家喝茶。这个活动,婢女们私下都叫作“晒子钱”。
寒露就算不用元蕙的赏钱,也会主动积极地赶第一个,就去日头最好的地方晒被褥。与寒露相熟的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宫女,看四下无人便咬耳朵问道:
“寒姐姐,这回晒子钱,你家公主给了多少呀?”
寒露愣了愣,眨眼很是纯真地摇头:“我家主子不给银子呀?”她掸着被褥道:“再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她说到一半,转头训斥小宫女说道:“阿桃,咱们做婢子的,要忠心侍候主子,怎么可以有这种敛财的心思呢?”
那阿桃撇了撇嘴,嘀咕道:“你命好,八公主得圣上欢心,我家主子可没有。那点子月钱,养得起谁?”寒露皱眉,问阿桃在嘀咕什么。
阿桃摆了摆手,借口说手上的活计还没完,扭头就往如秋轩中跑去。只见元兰端着药碗从如秋轩的东厢房中走出来,皱眉叫住了阿桃:
“阿桃,你忙活什么呢?”元兰看了看今日的好日头,道:“还不快将我与母妃的被褥拿出去晒晒?”
阿桃嘀嘀咕咕地,敷衍应下,却转身坐在庭院里假寐了起来。元兰气急,放下药碗就走过去拎起阿桃,语气很差地说道:“你要死了?本公主的吩咐你听不见吗?”
被这么一拎,阿桃吃痛,心中本就不爽快,就哀怨道:“还晒什么被褥啊?人家寒露晒被褥,能得好些银子,我呢?什么都没,临了还要被挑一句刺。”
元兰心中霎时又恼怒又捉襟见肘,阿桃是个灵活的,立马从元兰手底下逃了出来。
这大半年来,为了林贵嫔的病症,她私底下托宫外的大夫抓药问诊,花出去不少银子。永昌帝从那之后,就送过一次药品。之后就不闻不问,置她们母女于死地。
元兰本以为自己掩饰的已经够好了,可眼下阿桃将她的窘境说出来,彻底击碎了元兰心中的骄傲与自负。
血洞洞地告诉她,她不仅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官之女,还不得父皇的喜爱。宫人都可以肆意欺辱践踏她的自尊。
她坐在庭院中,浑身颤抖。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将满腔的怒火都归结于元文蕙的错。
她一口银牙咬的咯吱作响,冷冷地笑出声来:“没错......就是元蕙的错。凭什么都是公主,她过的那般春风得意。”
“元文蕙,你且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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