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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眨眼,确认了好几回,甚至还摸上了元蕙的额头:“没烧呀。”
元蕙无奈,解释道:“我此次是无奈为之的,吓到你和母妃了。”她顿了顿,似是怕寒露不信,还坐起来刻意板着脸说话:“你等会儿便去偷偷告诉母妃我没事,若是母妃不信的话,便叫母妃晚些时候过来与我单面对峙便是。”
寒露看见元蕙板着脸,恢复从前那严肃的模样,才彻底放心下来。眼泪便要汹涌,可一想到哭没有用。便吸了吸鼻子说道:“奴婢省得了。”
元蕙见她如此,也不禁柔和下脸色来,抚摸着小丫头的脑袋:“吓到你了,是我的不对。”寒露听见这话,拼命摇头,咧嘴傻笑道:“只要公主没事奴婢就放心了。”
支使完寒露之后,元蕙便躺回了榻上继续装死。林老太医是她嘱托谢惊铭去买通的,也不知道谢惊铭是用了什么法子。
能够让林老太医一个老古董这么配合。
介于躺着实在太无趣,元蕙索性坐了起来,打开先前没有看完的册子继续浏览。走到窗边拿起笔圈圈划划的时候。
忽然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
对着外头,嗓音带着些不确定,隔空唤道:“玄鸟?”
四周寂静,无人回应。
元蕙转头,心中古怪,她分明听寒露说,谢惊铭派来的人就叫玄鸟。她思考片刻,只当玄鸟是有事暂时不在。
怎料她从窗前再次抬头,看见的却是站着直挺挺,无比板正且一声不吭的玄鸟。
元蕙:“......你为何不说话?”
玄鸟愣了愣,挠头解释道:“这个,下回殿下您有什么需要的时候,直接说就可以了。不必等我回应的。”
元蕙蹙眉,显然不信:“那万一你刚好不在怎么办?”
玄鸟一听这话,立即急得面色涨红,又重新站着板板正正,就差以死明志:“回殿下的话,没有下一回。我是绝对不会不在的!”
......也不知那日之后,谢惊铭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总之玄鸟时刻都在,不仅给元蕙行了方便,还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元蕙的安全。
她挥退了玄鸟,稍微坐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
叩门声便传来,紧接着,元竹拎着一些补品盒子便走了进来,她倒是对元蕙安然无恙地坐在桌子前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异。
元蕙抬眸,嘴角微勾。她对元竹真是很满意,这件事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和元竹沟通过。可元竹就是知道该怎么做。
只听得她沉吟片刻便开口道:“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人也安排妥当了。就等你动手了。”
元蕙淡淡点了头,以茶水聊表了谢意。元竹只是笑了笑,说道:“见你没事,我便先离开了。毕竟这会儿寒露不在,你一个昏睡之人,我久待也不太好。”
关于元竹的投诚,一大部分是因为明哲保身和沈德妃的关系。可另外的部分呢?元蕙总觉得她另有所求。
思及此,在元竹转身时,元蕙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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