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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翌顺着张公公的指引,缓缓走到了殿内。康帝就坐在殿内书桌前,虽然一身明黄的龙袍加身,却毫无威严。
身上有着难以掩盖的青涩之气,西宁康帝付妙星,如今才十六有一,按理说,已经不小了。可付妙星自小便是个软骨头。
儿时习惯于依赖摄政的皇太后与优太傅,如今皇太后与优太傅皆离世,付妙星便选择依附起身边的宦官来。
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无不询问身旁宦官,尤其是这位引着傅清翌进来的张公公,更是付妙星身边的红人。
“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傅清翌将姿态做得很低,将手高举过头,腰近乎都要弯折了去。只见座上的少年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竹卷一释,很是不满地对着傅清翌开口。
“傅卿,你可知罪?”
傅清翌抬头,对上付妙星的眼睛,眼皮微微一跳,一字一句说道:“微臣,知罪。”
“所以此次,微臣是来负荆请罪的。”
付妙星不知傅清翌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在高坐上来回踱步,甚至还将眼神递给一旁的张公公,张公公看见后,很是叫康帝稍安勿躁。
康帝这才放下了心,接着问他:“哦?孤好奇,傅卿究竟打算如何负荆请罪?”
引导到了这一步,傅清翌嘴角微勾。又是一个大拜,将头低低地埋在臂弯中,很是恭敬虔诚的模样。
“陛下,臣知陛下今日为远去大齐朝贡的使臣人选发愁。臣愿自请为时辰,为陛下,为西宁的江山安定出使大齐!”
付妙星显然被傅清翌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心下顿时没了主意,又不自觉握紧手中的竹卷,一点一点收紧。
干笑了几声:“傅卿真是为国为民,很是忠诚。只是这件事.......”
“陛下,臣知晓陛下为臣担忧,但微臣既然决定与陛下开口,自是做好了准备。臣愿为西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傅清翌将自己架到了这样高的一个位置,饶是付妙星也拿他没了办法。
“既然如此,还希望傅卿做好准备。”
傅清翌应声,之后缓缓退出大殿。
付妙星揉着额头坐下,对着身旁的张公公求助道:“公公,孤是否做错了?”
张公公哪里懂这其中利害,只觉得付妙星为朝贡使臣人选发愁多日,如今人选自己送上门,将这件事有了着落,他心中欢喜地很。
“陛下怎么会做错呢,陛下做的事情,永远都是对的。”
说罢,付妙星将手中竹卷放下,不住地抚摸着额头,对着张公公摆手:“罢了罢了。这些折子看得孤头疼,孤先回去休息一番再说。”
张公公对这件事早就熟门熟路,只要付妙星一遇到难题,保准要回房睡上一觉,先逃避一番再说。
张公公没有异议,将付妙星送到房内。付妙星转身,对着张公公说道:“你出去,孤休息暂时不需要人在旁,你在门外等孤醒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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