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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蕙才将脑袋胡乱拨出来,有些愠怒。
“你凭什么以为本公主会答应与你合作?”
“就凭岁旦晚宴上的牡丹?”他淡笑。
“九殿下大可以出去说,你替本公主做了伪证。本公主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对付元鲤。”她缓缓说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意。
破窗而入的是他,帮他一把还好心收留的是她。一来一回早就扯平了,还抓着那点事情不放。此人未免心胸过于狭窄。
惹怒元蕙是谢惊铭意料之外的事,他起身,修长的手掌捏起小小的玉壶,水声顿时清冽滚动。他给元蕙也倒了一盏茶,推到人面前:
“赔罪的,还望公主大人有大量。”
他走到窗子边撑开,月亮早就躲进云层,只见黑压压的云,这么一折腾,似乎天都有些小亮了。元蕙拢紧披风,看着他的背影。
再三思索之下,元蕙还是开口:
“我答应你,不过你还要向我证明你的价值。”
比起树立一个未知又陌生的敌人,她还是希望尽早解决这些事情。况且......她反正也要去大齐的。
谢惊铭背影一顿,回过头,嘴角微勾:“好。”
......
谢宅内,亭台轩榭,每处都精美至极。
一位淡粉纱衣的妖艳男子打着一柄纸扇,生来微卷的华发给人增添了几分无端妖异,琥珀色的瞳孔不时有温暖的色泽,却总是有些冷。他瞥了一眼谢惊铭:
“没找着?”
谢惊铭皱眉,眼中是比此人更凉的寒意,那其中甚至还有几分杀气:“欧阳风,这么迫不及待,真成明魏的人了?”
欧阳风收了眼神,笑了几声蹲下,逗弄地上雪白的狗团子。仿佛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是不存在的:“这不是担心你么。咱俩毕竟多年未见。”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抬眸,但谢惊铭却低下眸子去看他。欧阳风如今是明魏最出名的两大将军之一,少年时就被大齐派到这里做奸细。
彼时分开,两人都有着不舍,如今见面,还真叫岁月从未流逝。在从大齐来明魏之前,谢惊铭就打听过了,欧阳风如今混得十分不错,很得圣心,却也很得提防。
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眼下谢惊铭作为大齐质子来朝贡,他一个明魏的将军深夜拜访,传出去很难不叫人怀疑。
那雪团子也知道主人的好,在雪里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围着欧阳风跑来跑去。逗弄了几下,欧阳风拍了拍手站起来,打量起了眼前少年。
良久轻笑:“你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啊,非晚。”
他叫的是谢惊铭的字。
谢惊铭眸光微动,半晌勾起笑容,半倚在树干旁:“不过几年时间,能有什么变化?”
雪团子围在两人之间跑来跑去,最后被一旁的红鸢牵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欧阳风殿后,他关上门的时候,谢惊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去逛了一圈,才走到东角就被人发现了,明魏的守备如此严密?”
欧阳风转身,看向坐在位置上垂眸的男子。其实他觉得谢惊铭是有变化的,起码身上稳重的气质越来越浓烈了。他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来得不巧,今日正好是宫内守备调换的时候。最厉害的大内值夜。”
末了,欧阳风笑了笑:“你的运气很不好。”
就是那个在元文蕙房门问话的声音?谢惊铭垂眸思量。
在惊动大内之前,他就有感觉今晚的人有些不同。但比起大齐的人才还是欠些火候,就是这么想着,才让人发现了蛛丝马迹。
叫他被追到了元蕙房中。
想起元蕙,他抬眸看向欧阳风,有些许迟疑:“你可知明魏八公主元文蕙?”
欧阳风用怪怪的眼神看向谢惊铭:“元文蕙?那个胆子比老鼠还小的公主?你问她做什么。”
听到胆子比老鼠还小,谢惊铭的眉心一挑,他遇见的元蕙可不是这样的。甚至还像老鼠一样咬人,难不成他遇见的是假的八公主,但。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他垂下眼眸思量,眉头缓缓拧紧。
欧阳风见状,问道:“可是她有什么古怪之处?”
谢惊铭摇了摇头,要说元文蕙的表现奇怪也算不上,但就是和传闻中听起来很是不同。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和欧阳风说起:
“你今晚没进宫不知道。”谢惊铭微顿,嘴角翘起:“她啊,可不像老鼠。像一只随时准备咬人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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