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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煊白净光滑的脸上,被他抹了一道血迹。
完了、完了。
谈煊这下该要生气了。
果然,谈煊的脸色沉了沉,眼眸中神色复杂。
闻逆川赶紧拿起一块赶紧的纱布浸水,抬手要给谈煊擦拭。
谁料他的手在离谈煊的脸分毫之距时,谈煊忽然往后退开了身子。
“纱块给我,”谈煊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我自己擦。”
闻逆川蹙了蹙眉,感觉眼前的人瞧着不对,问:“大人,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闻逆川就瞧见了谈煊的手臂也出现了一条红痕,顺着回心的方向而去……这不就是,情蛊发作的前兆么!
再一抬眼看谈煊,只见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闻逆川,我、我好像又、又要发作了……”
小川
情蛊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的发作的时间总是飘忽不定、让人琢磨不透。
“你、你怎么突然就……”闻逆川下意识地连着后退了两步,这情蛊他可太熟悉了。
何况,谈煊身上所种的,并非寻常男女之欢,而是“断袖”之蛊。
眼看势头不对,闻逆川转身,拔腿就跑,正欲冲出帐篷,谁料,身后的人把他死死拽住了。
谈煊的力量他是领教过的,这人不愧是自幼习武,说力大如牛都不为过,不过是轻轻一扯,闻逆川整个人就被拽得往后倒。
不偏不倚,倒在了谈煊的怀里。
就在两具躯体接触之时,闻逆川能很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异常的发热,尤其是某处,好似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
重力的作用,两人一同往后倒去。
“你有药吗?”谈煊嗓音沙哑。
“带了些安神的香包……”闻逆川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可话刚一说出来,闻逆川又烦躁地摇摇头:“现在已经发作了,吃那些都没用。”
根据他以前对“情蛊”的了解,它的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加厉害,蛊毒顺着血脉入心,最终让人完全失去理智。
若是没能在蛊毒发作之前把毒性压制下来,基本上发作后用什么药都没有用了。
而且,先前闻逆川给谈煊用过的“放血”疗法,也只适用于在刚种入蛊毒的前期,后期发作,用这种方法,用处也不大。
“那、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压制……我、我快不行了,我好热。”谈煊暴躁地扯破了外衣,头毛青筋,大汗淋漓。
“当下,没什么办法,”闻逆川撑着身子,看着满眼猩红的男人,“大人,仅剩一种办法了,能让你舒服些。”
谈煊竭尽全力控制自己,可说话的声音还是被粗重的呼吸影响着:“你、你帮我……像那晚,我帮你那样。”
然而,闻逆川正欲伸手过去,忽然想到了什么,手又停在了空气中,畏畏缩缩地收了回来,他说:“我、我怕把大人您弄疼了,我没帮别的男人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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