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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彩就扛着借来的锄头四处转悠。
隔壁邻居见了她都忍不住问道:“钟家媳妇,你扛着锄头干啥去?”
姜彩也不说,只是四处打量。
村子三面都是山,略微平坦的地方都盖了房子住人,而且村里人似乎也没种地的习惯,家家户户门前都没有菜地。
姜彩疑惑转了一圈,开口道:“婶子,怎么村里人都不种地?”
院对面正好有棵大树,仿佛村口情报站,大姑娘小媳妇有空就在底下聊天。
看见姜彩,她们也不生分,开口道:“现在哪是种地的时候?天寒地冻的地都挖不开,我们村有地,在右边山脚下,大家伙都是开春了种粮食,秋天收回来。”
姜彩想起前两天确实看见过几片平坦地方。
“那冬天就窝在家什么也不做?”姜彩疑惑道。
宁古塔不像南方四季分明,一年十二个月有九个月都是冬天,满打满算也种不了半年地,冬天都闲在家,难怪粮食不够吃。
“咱们想做也做不了啊,你看看到处都是雪,也就是运气好还能抓点野兔野鸡啥的,不然只能喝苞米粥吃咸菜干。”旁边的大姐热情开口。
“我们可不像你们京城人,顿顿大鱼大肉还有丫环伺候,我们就是吃苦受罪的命哦。”坐在树下的女人阴阳怪气道。
女人看着四十出头,一人坐着比隔壁两个人还胖,说两句话都不住喘粗气。
此话一出旁边几个人都不说话,眼睛在姜彩身上打转。
论吵架,姜彩还没怂过。
她冷笑一声淡淡道:“天天吃咸菜稀饭也能吃这么胖,真是不容易。”
女人气的瞬间满脸通红,起身大骂:“你说什么呢?!”
姜彩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怒气冲冲的眼睛一字一顿:“说你呢,说你胖,听见了吗?”
“你,你……”张桂兰气的说不出话,指着姜彩支支吾吾半天也没骂出来。
“我什么我?你有功夫在这嚼舌根不如去山上跑两圈,还能瘦下几斤来。”姜彩慢悠悠扛着锄头朝山上走去。
张桂兰气的满脸铁青,作势就要冲上来,隔壁几个婶子把她拦下纷纷劝说:“好了好了,你打不过她,昨天她一人杀了一头野猪呢!”
“就是桂兰姐,你家桂花都在她那吃过两回亏了,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啊。”边上走出个年轻小姑娘捂着嘴咯咯笑。
张桂兰更生气了,她本就是想趁着姜彩落单出一口气,没想到那丫头片子嘴巴这么厉害。
“笑什么笑,你们早晚被这些外地人害死!老神仙跟我说了,咱们村今年要出大事!肯定都是这些外地人带来的。”张桂兰的嘴说个不停,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说一糟。
树下人听的听笑的笑,没一个当真。
走了十几分钟,总算到了侧山下。姜彩扒了两下雪,雪底露出分田用的界碑。
山下的空地几乎都有主,她转悠一圈,把主意打到了山顶上。
侧山说是个山,其实就是个大点的土包子,还没衙门的门头高。
要是把山顶削平,至少能种十几亩地。
说干就干,姜彩抡起锄头就刨了起来。
冬天的土地冻得梆硬,一锄头下去地面毫发无损,倒是锄头被崩掉一大块,还震得人手发麻。
难怪村里人冬天不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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