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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心地善良,愿意收留这两名姑娘,本是佳事。只是恰巧我府上正缺两名仆人,可否把这两名姑娘让给我。家父治家有方,宽容待下,定会好好对待这两名姑娘。”吴尚书的声音飘进耳朵。两名打扮体面的仆人为他打起车帘,他探出半截身子。
“我们愿意终身侍奉这位公子。”荣屿喜出望外,拉着我朝吴尚书的方向一同跪下。
“她们都愿意了,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娘亲无奈地说道。
我们感激涕零地上了吴尚书的马车。他坐于左侧,身姿挺拔,稳重如松。我垂着眉眼,战战兢兢。荣屿右手覆着我的掌心,低声安慰着。
吴尚书把玩着手中的菩提串,漫散地道:“两位姑娘,还真是姐妹情深。你们叫做什么名字?你们家中难道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吗?”
“嘤嘤……我叫雨蓉,我妹妹叫作槿蓉。我们父母双亡,家里只有我和妹妹二人,再无别的兄弟姐妹。”荣屿抹着眼泪道,哭得情真意切。我在一旁替他提心吊胆,恐怕他脸上的胭脂会被泪水洗掉。
吴尚书微微笑道:“你的这位妹妹生得倒是格外眼熟。”
我的手心霎时间蒙上了细汗。
“吴大人说笑了。我这位妹妹胆子小,平日就不大出门,哪有机会能见到您啊。”荣屿矫揉造作地皱起眉毛,装出心疼幼妹的模样。
我附和着荣屿,摆出柔柔弱弱、悲伤凄切的姿态。
吴尚书满意地道:“你们就先在府上歇下。管家会给你们安排些好差事,不会委屈了你们。”
我们欣喜若狂地点点头。
吴府果然气派,光是下人住的屋舍已是格外雅致。一路上仆人成群,花团锦簇,处处奢侈华贵。老管家行事比先前我们扮鬼吓的那位管事和气不少。他絮絮叨叨地同我们讲些日常要务,我们只顾着赏玩着四周的奢华景致,并未听得十分用心。
“雨蓉,槿蓉,你们俩先在这儿歇下。等会儿有晚宴的时候,你们再出去招待。不要笨手笨脚的,丢了吴尚书的面子,记住了吗?”老管家仍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
“好好好。”我和荣屿连连称是。
换成下人的装束后,厚重的衣物闷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想着出去透气,便识相地帮她们传起了菜。
即便是一场普通的家宴,各式的菜肴也里三层外三层地陈列满桌子。几簇绿油油的芭蕉映着一排茜纱窗,笼出一层葱绿的薄雾。如火的石榴花开得艳艳的,衬得一行舞女更是妩媚动人。
我和几名丫环站立一旁,侍奉着他们用膳。
远远地,我一眼瞥见了陈逸大步流星,跨门而入。我斟酒的手微微一滞,而后面不改色地继续倒酒。
他坐落于左侧,殷红色的圆领袍衫映得我脸色发红。
邵寺卿不是让他去办公事吗?
赴宴也能算是办公事?
“陈寺丞,真是好生忙碌。我这头三请四催,你才好不容易给我这个脸面。不过也是,二殿下的事自然更为重要嘛。”吴尚书端坐上方,挑起一双俊美的凤目,脸上笑意潺潺。
“吴大人,您惯会拿我取笑。我原是让榴花楼的莺莺燕燕绊住了脚才误了时辰。我可读不懂大人您最后一句的意思。”从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吴尚书低着眼,继续摆弄着他手上的菩提串,串上的珠子个个圆润,好似浑然天成。“既是如此,你不妨看看我这府上的舞女,可比得上榴花楼的姑娘呢?”
陈逸斟酒自饮一盏后,笑道:“吴尚书的好意,卑职心领了。只是……”
“只是?陈寺丞,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无妨,我也替你寻来几位小生,唱戏的腔调和身段都是极好的。”吴尚书会意地搁下菩提串,抬起手。随即,从帘子下走出一群面容清秀、衣着清凉的小生。我正如获至宝,偷偷打量时,旁边的大丫环拉走我和其他几个丫环,说是要去灶房里再端几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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