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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弈桢崩紧下颌,冷冽的眸中毫不意外,半晌他眯眼,轻笑,“你想好了?”
“……”
欢儿沉默,又往下伏了伏。
见她这样,齐顺昌还有什么话好说,当即斥责。
“毫无证据就敢污蔑嫔妃,这就秋亦棠教出来的好儿子!来人,将他拖出去重则二十大板!”
“父皇急什么,儿臣又不止这一位证人。”齐弈桢冷下脸,斜睨向欢儿,“现在改口供可活。”
“奴婢没有看见。”
“好。”齐弈桢没再劝她,墨色垂袖摆了摆,腰间白玉坠子微微晃动,“进来吧。”
“奴婢云禾参见皇上。”
云禾安静的跪在凤儿身侧,齐淮礼的脸色霎时阴沉,隐隐觉得这件事开始脱离掌控。
他原来,还是没能策反她。
“奴婢昨日奉太子之命去椒房殿送贺礼,彼时天色已晚,殿中挂了灯笼,奴婢亲眼瞧见丞相进了娘娘寝殿……”
“你一个低贱宫女,本宫不过对你略施几次小惩,竟然联合齐弈桢污蔑本宫!”万初歌捂着脖子伤痕,简直要疯了。
齐淮礼的人站出来指使她,可信度高了不止一点,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她们上演的都是母慈子孝的戏码。
她拉着龙袍一角,“皇上明察!臣妾真的冤枉!”
“够了!”
宫女进出殿宇都有登记在册,齐顺昌差人去查,不过片刻就有太监回禀,“皇上,椒房殿确有此人记录,太子送了颗夜明珠。”
齐顺昌阴沉着眉,看向云禾,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记得他在行宫时亲自把这宫女赐给太子做通房丫鬟,太子一向恭谦……没理由会指使手底的人诬陷万初歌。
然而香炉上的香已经插稳,幽幽火光明暗交替,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熄灭。
至此,齐顺昌再没有替她说话的理由。
“封后大典朕看就不必再办了,来人剥了万妃的皇后服制,打入地牢,林亭处斩。”
一场闹剧,封后变废后。
齐顺昌匆匆忙忙步下阶梯一个人走了,留下身后众人面面相觑。
齐弈桢回身,视线同齐淮礼对上,他面上哪还有如沐春风的镇定神色。
眉头一挑,“多谢皇兄,皇兄觉得这次封后大典臣弟配合的如何?”
齐淮礼无视他的挑衅,掀起眼帘示意云禾起身,二人并排往外走,众人默不作声的目送他们离开。
若说先前丫鬟指认万妃是受人所迫,齐淮礼这番动作则是表明,云禾是受他指使。
“这可怎么办啊……姑母入狱,咱们该怎么自保?”
以万初歌为靠山的万家人一向都瞧不起齐淮礼,虽站在他这一侧,势力却始终都是万初歌的。
而现在万初歌倒台,在场的万家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却只能忍着。
万辛看他爹面露难色,干脆劝道,“爹,咱们要不投靠太子吧?姑母没了,咱们家说不准也是要被抄的,投了太子还来得及,万一皇上发怒,还有太子能拦一拦……”
——
地牢修建在皇城之下,终年见不得阳光,周遭只燃着熹微火把。
地牢内脏污不堪,万初歌服制被扒,被人毫不客气的推进去,洁白里衣瞬间脏污。
齐淮礼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她万念俱灰,站在草垛里撒泼的模样。
一头秀发披散,眼眶红肿,再无往日高高在上的尊贵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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