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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微:……
这就是古代胭脂水粉中的另一种存在,口纸,或者说,绵胭脂。
取时花之色,擂为花酱,反复搓揉提取花汁之后,加以固色,取桑棉沾取花汁,反复晾干浸染后所得,便是司微面前放着的这种口纸。
用的时候,蘸水或少许唾液浸润,而后抿于唇上,则为点唇。
因其用丝帛以花汁反复浸染干涸而成,造价相对低廉,还可反复使用,是以此物比之胭脂口脂更为常见。
不太常见的其实是胭脂口脂。
这年头的口脂和胭脂没有什么区别,既可以拿来涂于颊上,又可以拿来涂于唇上,多含有油脂,以牛髓等炼油后,浸润香料而成,制成膏体,存于盒中,用时以指腹轻蘸,晕于面上……是以胭脂一词,其实多指这类膏状的胭脂,每每一盒,造价不菲。
毕竟和妆粉之类的“粉胭脂”相比,膏胭脂成妆轻薄,不易卡粉,但又因为含有动物油脂,气味难闻,需辅以香料,压下异味……这一来二去的,造价自然也就上去了。
司微置口纸于胭脂盒内,以壶中清水浸润,放于炉上,小火加热,于是便见口纸上的颜色丝丝缕缕融入水中。
反复数次,司微便得到了两罐装在脂粉盒中颜色微有差异的……颜料水。
没法子,一共四个脂粉瓶子,一个装了黑色碳粉,一个用来融化蜂蜡,再剩下的也就只剩两个瓶子能让司微拿来祸祸了。
把口纸从脂粉盒里捞出,削剪蜂蜡溶于水中,任由炉下小火烧灼,将颜色翻滚的均匀之后,再将脂粉盒从炉子上取下,搁置在一旁等待晾凉。
而就这么一会儿,早先从火上取下的那盒加了炭粉的蜂蜡便已然在盒中凝固,司微拿手微微一压,一抹黑色便在指尖晕染开来,质地细腻而又润泽。
司微:……
得,想要用这个,恐怕还得再搞一个睫毛刷。
司微把脂粉盒子配套的盖子往盒子上一压,将其放置一旁,回过神来便听锦缡拨弄着的琵琶声渐渐连贯。
司微贫乏的乐理知识不足以支持他听得懂这种纯音乐背后掩藏的心事,也听不出音乐背后可能存在的故事,但琵琶声声里最基本的情绪到底是轻快舒缓还是疾风骤雨对于人类而言,这是一种直观的感受。
——华丽,雍容,繁复,盛大。
这是一场奢华靡丽的宫廷宴饮,一曲来自太平盛世的霓裳之舞,有一种举世皆醉不复醒的迷离,更有明明万象太平,却始终牵引着人心,使人提心吊胆的惊艳与一丝渺然不知归途何处的隐忧。
弦音渐高又渐急,而后却在所有的一切都抵达最高点时戛然而止。
司微看向怀抱琵琶端坐在美人榻上,只留给他一个侧脸的锦缡,便见锦缡胸脯微微起伏着,呼吸带了几分急促,然而到底,手却停在琵琶弦上三分处,再不复落下。
半晌,锦缡轻笑一声,抬起的眼底带着几分怅然:“……剩下的曲子又要如何谱,我还没想好。”
司微徐徐自胸腔中舒出一口气去,双手一合,为锦缡这半首曲子鼓掌:“哪怕只有这半首曲子,已是足够使人惊艳。”
楼下,有轻巧的脚步声快速接近,却是去寻刘娘子拿脂粉盒子的清露从楼梯处奔了上来,看向锦缡的眼睛晶亮:
“姑娘是又谱了新曲么?”
锦缡起身将琵琶抱起,放置旁处:“算是吧,暂且只有这一半,剩下的一半要如何续下去,我还没想好。”
锦缡起身立于窗前,隔着窗扇上绷着的挡风的绸子也看不到外头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于是只得又转过身来,看向这室内唯二的活人,尤其是一直坐在条几前的司微:
“我虽不是杨妃,可若是设身处地,我总是不甘的。”
司微神色如常,他自是知晓锦缡对于明皇与贵妃之间的结局不满,更为贵妃不甘、不值,但实际上:“曲子终究是姑娘所谱,这舞,也自是姑娘所跳,姑娘若是愿意,大可改了贵妃缢死马嵬坡的结局。”
锦缡身旁,清露一时睁大了眼睛。
“不,贵妃已死,这是改不掉的结局,”锦缡摇头,“之前你所说,明皇与贵妃之事,衍化了一折戏出来,最近这鸠县,可有能唱这处贵妃醉酒的戏班子,再不济,有个戏本子也好。”
司微:……
司微微囧,不由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这大历若是在历史上有,他约莫着还能大致推算一下梅兰芳先生距离现在差着个多少年,可他也曾试着探寻历史,结果历朝历代,莫说大唐明皇与贵妃,就连秦汉他都不曾在这个世界的人嘴里听过,还什么清末民初四大班进京唱响了这出戏……可别了吧。
更别提司微又不是个学戏剧的,他打哪儿能弄来贵妃醉酒这出戏的戏本子去。
“不是,姑娘,京里头贵人们的事儿,咱们这儿可不兴说啊,要真是因着口舌沾染上京里头那些个……”清露脸都吓白了,“这不是死了也都白死么。”
司微一顿,紧接着便见锦缡在清露脑门上一戳,没好气道:“你可省省吧,正说着戏折子的事儿,偏你个没心眼儿的货在这乱攀扯。”
清露揉了揉自个的脑门,嘟嘟囔囔的:“最近外头哪有什么明皇贵妃的新戏,都是些讨巧的神仙戏,毕竟年关了,谁不想讨个好彩头?”
锦缡一叹,既然没有,那就也没必要勉强:“罢了,且容我再想想。”
锦缡倚靠在美人榻上,似是在思量着什么,偶尔一拨弦,却也只是三两下,再没有先前那般的流畅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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