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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公主觉得眼前,眼前这个侍卫看向薇芷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情愫。
好像两人之间,一早就认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昭华公主故意道:“本宫想要的东西何须等到明日,若强取不下来,那就把她的手剁了,这镯子自然就摘下来了。”
果然,周知彦更加着急了,“对于公主来说,这只是一个镯子而已,可对于一个宫女来说,没了双手,就等同于一个没用的废人,宫中不养闲人,自然也容不下废人,公主何必为了一个镯子赶尽杀绝呢?”
昭华公主围着周知彦细细打量,随后笑问道:“本宫的宫女,想要如何处置,那是本宫的事,就算本宫当真对她动用了私刑,难不成你当真敢为了这个宫女,去皇后面前状告本宫吗?”
即便状告了,那也是无济于事,皇后不可能真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责罚她的亲生公主。
周知彦不甘的捏了捏拳头,却又无可奈何,“卑职不敢。”
昭华公主轻笑道:“说是不敢,可这眼神像是要把人活剥了似的,瞧你这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样子,不知你与这薇芷是何关系?”
周知彦看向薇芷,想了想后,捏紧拳头回道:“卑职与这薇芷姑娘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得罪了昭华公主,不想再牵连薇芷,便与之撇清了关系。
银霜盯着周知彦看了半晌,忽的想起了什么,然后惊呼道:“公主,这周侍卫在说谎,奴婢若是没记错的话,他是薇芷调来锦霞宫之前,在浣衣局当差时认识的老相好。”
薇芷没想到,当初她与银霜还是好姐妹时,只是随便的提了一嘴的话没会被银霜记到现在。
银霜立马阴阳怪气道:“没想到,这薇芷到还真是个抢手的香饽饽,先有许侍郎帮她求情,后有李总管惦念着,如今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妄想救她于水火……”
这话可算是刺激到了昭华公主。
昭华公主是个极好脸面之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身边的宫人抢了她的风头。
她呵斥道:“你口口声声在本宫面前讲宫规,可你却忘,宫女和侍卫私相授受,才是犯了宫中不可饶恕大忌,你们该当何罪?”
银霜立马帮腔,“公主,瞧他们这夫唱妇随的样子,显然是暗中往来了许久,怕是做尽了见不得人的私通之事儿,您就该把这对奸、夫,淫、妇送去掖庭局,严加审问才是,免得辱没了咱们锦霞宫。”
周知彦闻言很是着急,他立马跪下道:“公主明鉴,卑职从未与薇芷姑娘有任何逾矩之举,何来私相授受?”
薇芷瞪着银霜,怒骂道:“你这舌头若是不会说人话,那便拔了才好,免得尽说些污言秽语污了公主的耳朵。”
“我与周知彦自始至终清清白白,何来私通一说?”
“公主明鉴,奴婢自被选中为试婚宫女后,就严苛的接受过宫中的验身检查,奴婢在去玩许府时,仍然是完璧之身,您若不信,大可去找验身嬷嬷问个清楚。”
昭华公主点点头,她也不相信薇芷会做出出格的事,与周知彦顶多只是有些情谊往来。
银霜见一计不成,又继续使坏道:“就算你身子清白又如何,你敢对天发誓,你俩之间没有情谊吗?”
未等薇芷反击,周知彦便抢先开口道:“公主,一切都是卑职的错,是卑职暗中爱慕薇芷姑娘,是卑职生了不轨之心,薇芷姑娘是无辜的。”
薇芷没想到,周知彦会把一切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昭华公主半信半疑:“当真?”
周知彦点头,一脸惆怅道:“不瞒您说,前些日子卑职去找过薇芷姑娘,提出想娶她为妻,可是薇芷姑娘狠狠拒绝了卑职。”
“她宁愿这辈子孤寡一人,也绝不愿嫁给卑职,从头到尾,都是卑职一厢情愿。”
昭华公主见周知彦那一脸受伤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像是想到了自己,忍不住叹道:“痴心一片的人,总是容易被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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