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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许倾淮又看向裴渊,好意提醒道:“办案之人的想法是不能被局限性的,应该多加设想各种可能。”
“例如,你既认定这醉马草是我的,那就该去调查醉马草的来处。醉马草虽常见,但是价格高昂,不是普通百姓能够常用的药物,即便是购买,药铺也一定会明细记录。”
“甚至你再想想,我若真要做此等谋害之事,大可派人代之,何必亲自动手还叫人发现,在你们眼里,我许倾淮就是这般蠢笨之人?”
“我若是你,就该将御马监的人全都抓起来,挨个盘问。而你却从未有过真想查清案情的想法,不过是拿着这些所谓的证据,在你们提前设定好的结局下,处心积虑强摁在我头上,导致漏洞百出。”
这一番话,让整个太和殿都变的异常寂静无声。
众人面面相觑,才惊觉这许倾淮当真是难以对付。
他不仅仅是在手把手教裴渊如何审案,更是剖析出裴渊的真实想法。
威国公府从来没有想过查清楚真相,只是想利用现有的一点所谓的证据,强把罪名摁在许倾淮的头上。
被人如此羞辱,裴渊显然很是挫败,有些下不来台的他求助的看向了威国公赵承元。
威国公倒是个叱咤朝堂多年的老手,即便被许倾淮揭了老底也丝毫没有惊慌,反而一副稳如泰山的气势。
他朝着许倾淮戏谑道:“许大人,你是否有些太过得意忘形了,你怎知我们没有调查过这醉马草的来源呢?”
接着,威国公击掌示意,不一会殿外就有侍卫带了证人和证物上场。
证人是京城保和堂的掌柜,而威国公手里的那一本账目,则是许府里府医处的进账明细。
“许大人,别说老夫冤枉你,这是许府的账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你们在三个月前,你们府上的府医曾购置过醉马草。”
“这是否能够证明,那日从你身上搜来的醉马草,便是你府中的,可你为何咬死不认呢?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许倾淮面色凝重起来。
他倒是真的大意了,好像前些日子,他的庶兄中有人受跌损,府中的府医可能开了一些这醉马草的药。
但此事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了,而且府中用药,虽有购置明细,但却不会如宫中这般严苛,对药物的用量还有严苛的记录。
时间太久,无从查证,倒真让他们钻了空子。
见许倾淮久久没有反驳,裴渊这才缓了一口气,刚刚真是令他心有余悸。
以往他自诩才华不输许倾淮,只是机不逢时,才落了下风,可刚刚的几番交手试探,他竟然被许倾淮三两句话打压到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威国公还准备的有后手,只怕今日他是下不来台了。
他如今丢了面子,自然是想找补回来,于是朝着皇帝拱手道:“陛下,这许倾淮并不是寻常之人,他早已经在刑部浸淫多年,深知办案流程与细节,总有法子钻空子,实在难以用常规手段对付,所以微臣恳请陛下,以刑讯的手段来审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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