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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蘸取碗中的血迹,虽已略显黯淡,却更加显得庄重而神圣。曹髦提笔在布帛上缓缓书写,字迹虽不及纸上那般工整,却更显真挚与决绝,写完信后,曹髦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意,才轻轻吹干布帛上的血迹,将其小心折叠,准备等见到范桀以后通过他的手再转给诸葛诞。
做完这些,曹髦开始在心里默默总结前两次重生的经验教训,尤其是第二次重生时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行动。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已经成功杀掉了成济,虽然最终因为司马昭及时赶到以至功败垂成,但那一刻的决绝与勇气,让他意识到自己并非完全无能为力,那种接近胜利的快感与随之而来的绝望交织,成为了他心中难以磨灭的印记。
“若非司马昭及时赶到,或许我真能改写历史。”曹髦心中暗想,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将这份不切实际的幻想抛诸脑后。他深知,仅靠一时的勇武和冲动,是无法撼动司马氏根深蒂固的势力的。真正的强者,不仅要有勇,更要有谋。
所以他还是继续了剑术和武力的提升,就算是用偷袭的办法,能杀了成济也算是对他此前所有努力的证明了,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时,曹髦便已穿戴整齐,手持长剑,在空旷的庭院中开始练剑术了。
练完剑术,汗水沿着曹髦坚毅的脸庞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瞬间被初晨的凉意吞噬。他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气,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与决心,那是一种超越肉体的精神磨砺。随后,用冷水洗去一身疲惫,换上朝服,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庄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历史的脉络上。
随着宫门缓缓开启,曹髦步入金碧辉煌的朝堂,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金色的龙椅上,显得格外耀眼。群臣早已列队恭候,气氛既庄严又微妙。曹髦的目光扫过众人,特别是落在司马昭及其党羽身上时,眼神中既有警惕也有深邃的思考。
“众卿平身。”曹髦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缓走向龙椅,每一步都显得深思熟虑,仿佛是在走一条布满荆棘却又必须前行的道路。
坐定之后,曹髦开始了早朝。他不再像前两次重生时那般冲动易怒,而是学会了隐忍与策略,凡事必不会与司马昭一争长短,只要是司马昭提出,他都只是说:“便依爱卿所奏。”
今日的早朝,较之往日,似乎笼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暗流。曹髦的每一个举动,都显得那么刻意而又自然,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意图。当阳光逐渐爬升至大殿的最高处,金色的光辉与殿内的烛火交织,映照出一幅光怪陆离的画面时,曹髦突然打破了早朝惯有的沉寂。
“朕近日研读史书,对历代先贤之治国理念与文学造诣颇为向往。念及我朝之内,亦不乏饱学之士,尤其是王经、王沈、王业等卿,皆乃博学多才之人。朕欲于闲暇之余,与诸卿共聚,探讨历史兴替之道,品鉴文学之美,不知众卿意下如何?”曹髦的话语温文尔雅,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各有思量,王沈、王业等人闻言,面露喜色,他们深知这是与皇帝拉近关系、展现才华的绝佳机会,连忙躬身应允。
而司马昭,则是一脸淡然,心中暗自盘算。在他看来,曹髦此举不过是文人雅兴,对大局无碍,便颔首道:“陛下雅好文治,实乃我朝之幸。些许小事,陛下自行做主便是,臣等自当全力支持,只是臣忙于公事,便不参与了。”
曹髦心中暗自窃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这看似简单的文学雅集提议,实则是他精心布下的一枚棋子,是他在这场权谋游戏中寻找的突破口。司马昭的淡然应允,更是让他确信,这一步棋走得恰到好处,既未引起对方过多的戒心,又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争取到了宝贵的空间。
“既如此,那便定在下月初三,于承明殿设宴,共襄盛举。”曹髦声音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宣布了文学雅集的具体日期。言罢,他轻轻抬手,示意散朝,语气中透着一丝急不可耐的期待。
群臣闻言,纷纷起身行礼,各自退下,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文学雅集虽感意外,却也并未多想,只道是皇帝一时兴起,欲彰显文治之功。唯有王经、王沈、王业三人被曹髦特意留下,不过因着有论政的事在先,包括司马昭在内的所有人也就都没有任何怀疑。
群臣待朝堂之上只剩下这四人,曹髦先是对另外两人说了一些需要邀请的人,要他们速速去办,随后说有一些其他事还要交代王经,便找个机会把王经单独留了下来,他的神色变得格外凝重而真诚。缓缓走向王经轻声说道:“王爱卿,朕有一事,需你亲力亲为,方能安心。”说着,他从袖中取出那封用血迹书写、精心折叠的信件,递到了王经手中。
王经接过信,只觉其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千斤重压,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畏。他抬头望向曹髦,只见皇帝的眼神中既有决绝也有恳求,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防备与算计都化作了深深的信任与托付。
“此信,关乎我大魏社稷之安危,需秘密送达至范桀手中。王爱卿,你乃朕之心腹,此事非你莫属,另外告诉范卿阅后即焚,以免授人以柄。”曹髦的话语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王经的心上。
王经闻言,心中一震,随即躬身领命,誓将此事办得滴水不漏。他深知这封信的分量,更明白自己肩上责任的重大。
“陛下放心,臣定不负所托。”王经声音坚定而有力的应诺道。曹髦见状,心中稍安,知道这一步棋已经稳稳落下,接下来的,便是精心布局了。
王经离了皇宫,心中犹如揣着一块巨石,步履却显得格外沉稳。走出宫门,正遇见王沈与王业,二人见他神色凝重,不免有些好奇,纷纷上前询问。王经微微一笑,以掩饰内心的波澜,轻描淡写地说道:“陛下今日找我,不过是询问起练剑之事,说是想请几位武师入宫,以强身健体,学习剑术。二位大人,此事看似寻常,却也透露出陛下对武事之重视,我等身为臣子,自当尽心辅佐。”
王沈与王业闻言,相视一笑,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未深究,只道是皇帝的一时兴起。三人寒暄几句后,便各自散去。王经目送二人远去,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加快脚步,匆匆返回家中。
回到府中,王经立刻命人紧闭门户,自己则躲入书房,将曹髦交付的信件小心翼翼地藏在贴身衣物之中,确保万无一失。他深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稍有差池,不仅自己难保,更可能牵连到整个家族的安危。
时间如同细沙穿过指尖,转眼间,天色已暗,掌灯时分将至。王经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裳,戴上斗笠,遮掩面容,趁着夜色掩护,悄然离开了府邸。他穿过几条偏僻的小巷,避开了巡逻的士兵,最终来到了范桀的府邸附近。
范桀的府邸位于城东,相较于其他达官显贵的府邸,显得更为低调而隐秘。王经在门外轻敲了几下门环,不多时,门缝中探出一张警惕的脸孔,低声问道:“何人深夜来访?”
王经压低声音,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回答道:“故人王经,有要事相商,速开门。”
门扉轻启,王经一闪身进了院子,直奔范桀的书房而去。书房内,烛光摇曳,范桀已在马车中等候多时。见王经神色匆匆,范桀心中已猜到几分。
“王大人深夜来访,必有急事。请坐,慢慢道来。”范桀边说边示意王经进车来坐。
王经也不客套,从怀中取出那封血迹斑斑的信,郑重其事地递给了范桀:“范兄,此信乃陛下亲笔所书,关乎我大魏社稷安危。陛下命我务必亲手交于你,并叮嘱阅后即焚。”
范桀接过信件,只见其上斑斑血迹,心中不由一凛,连忙拆开细看。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愈发凝重,最后竟是一脸震惊。
范桀颤抖着手,缓缓读完那封用鲜血书写、字字千钧的信件,眼眶不禁泛红,最终泪水夺眶而出,滑过他沟壑纵横的脸庞,滴落在古朴的书简上,与信上的血迹融为一体,仿佛是大魏忠魂的共鸣。
他猛地站起身,身躯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下车立于夜色之中,任由寒风拂面,却似浑然不觉。
“陛下……陛下竟如此决绝,如此深谋远虑!”范桀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带着无尽的悲愤,“我范桀,身为大魏臣子,竟让陛下至此境地,实乃罪该万死,愧对大魏列位先帝之托!”言罢,他竟不顾身份,在院中大哭不止,声音悲怆,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引得周围守卫的家眷面面相觑,却又不敢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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