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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攥住他手腕的力度被放松了些,南景远终于开口:
“你也知道,今晚的事,我的位置不允许我不去追究。”
明安年狐疑地盯着他,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南景远:“……”
南景远举起他的手腕,提高音量质问:
“你敢说你不知道?”
在说什么谜语!
明安年迷茫的双眸眨了眨,更加迷茫地说:
“师弟,你再这样,不放开我,我就要叫人了啊。”
南景远嗤笑:“哈。”
“还要叫人。”
“好,你赢了,想我堵住你的嘴是吧。”
明安年:“?”
明安年不知道的是。
这一刻,南景远胸腔内被耍了的怒火已经烧到顶峰。
特别是,当他灵敏的嗅觉,能嗅出明安年身上带有混杂着不同香膏的杂乱味儿,乱成一团,却就是没有来自皇宫的清淡型,没有他特意吩咐的初雪的味道。
明安年那双眸清澈但绿茶,如此迷茫地盯着他,仿佛在狠狠挑衅,挑衅他的容忍度,挑衅他作为军雌的自制力,也挑衅着整个皇室。
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会报复?
憋了多年的暴乱的精神体,早就憋得快要爆炸了。
南景远顺势拽住明安年另一只手的手腕,手腕纤细、肌肤娇嫩,害他差点狠不下心。
可他不甘被整,把自己冷漠至极的一张脸冲过去,贴近明安年的。
近在咫尺间,接着星光,雄子的肌肤真是不同凡响,吹弹可破,慌乱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热热的,带着比混杂的香膏更清新的味道,完全是在勾引。
见着雄子那越来越震惊的神色,南景远咧开嘴唇,作势狠狠的一口咬下。
是在吓他,但也真的想咬一口,就一口。
他要让明安年知道整他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还没等他完全咬下去,就听到明安年放大的声音:“救命啊——!!”
南景远:?!
南景远连忙用大掌捂住明安年的唇,可救命那一声已经溢出,在整个星空观测台里回响。
远处脚步声匆匆赶来,南景远挑起右眉:
“原来你是来故意毁我的?”
“行,既然你都喊救命了。”
那他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背负骂名的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南景远未加思考,指尖已经隔着手套与布料,顺着脊椎,找到明安年尾钩尖儿的位置,在尖儿的位置狠搓一下。
“嗤,这么短。”
明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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