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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浙几省乃至长江两岸,乃至京城的才子也是荡人心魄,夺人心魄,纷至沓来,凡是认识两个字的山野村夫,甚至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竟然都如过江之鲫,纷纷前来一睹风采,气氛实在热烈得有一点过头了。
苏致远和柳慕白走在临湖的大道上,举目远眺,西湖之景尽收眼底,一览无遗,湖面烟波浩淼,雾霭纷纷,西湖就像是一位刚刚出浴的美人一样,披上了一层白色薄薄的轻纱。
放眼即视,只见湖面上顺水漂来三艘画舫,每艘都有两三层左右,大概六七米高。灯笼高挂,飞檐楼阁,称得上是气宇轩昂、做派十足。
三艘画舫上都是旌旗飘扬,颜色鲜艳的画布迎风招展,左边一艘与右边一艘,各有一幅巨大的条幅,从船顶的桅杆上直落下来。右边为“墨海千帆齐竞济”,左边为“书林万卉共争芳”,旌旗上写了一个鎏金大字——“洛”。
船慢慢向岸边逼近,只见中间一艘船上,一个年轻公子哥站立在船头,面如冠玉,抚扇轻立,神情自若,面带微笑,长衫飘飘,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味道。
那公子已经将自己的画舫停在洛小姐船边,正抱拳躬腰,坐在船中央,手扶一把看似精致无比的古琴,弹奏起一首似曾相识的名曲起来,显然是在对洛小姐画舫里暗示着什么。
双手轻挑银弦,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但与天籁之音相比,确实有些牵强附会,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
苏致远对十大名曲有所耳闻,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这是首什么鸟曲,冥冥之中,才想起是唐代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改编的那首十大名曲之一,但对这公子弹奏的这首名曲,确实不敢恭维。
然而,西湖岸边那些围观看热闹的行人,都驻足流连,有的甚至拍手称快,有的不以为然,更多的还是随声附和,所谓的从众效应,总之毁誉参半,人群中时不时爆发出阵阵赞美之声。
苏致远朝画舫船周围瞥了一眼,船内都是一些衣冠整整,斯文秀气,满口子孔孟之道的读书人,并没有什么山野村夫,贩夫走卒之辈。正转身的瞬间,看到吴炎彬正叫了一艘小船,准备往湖中央的画舫船靠近。
苏致远挥手示意,朝他叫道“吴公子,你也去凑赛诗会的热闹啊?”
那吴公子看到苏致远也来了,瞅了一眼,得意道:“我们金陵,自古以来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这金陵第一美女和第一才女洛小姐,林姑娘,就是其中的两朵奇葩,谁不想一睹美人的芳容啊。”
苏致远急忙截断他道:“吴兄,林姑娘我们也都见识过了,麻烦你重点说一下这赛诗会的事情吧。”
“那洛总商要找一个才艺双全的女婿,不惜重金来举办这赛诗会?”
“那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才子,蜂拥而至地来参加呢?”
“大惊小怪!”吴炎彬瞥他一眼道:“洛凝小姐,不仅是金陵第一才女,更是金陵第一美女,同时,还是江苏盐运使洛总商的千金,出身富贵,生得像花朵一般好看,她要选婿,这全天下的才子,还不疯了一样一窝蜂地赶来啊!”
“你的意思是说,洛小姐可能要借着这赛诗会选婿?”
“不然,你以为什么啊”吴炎彬不耐烦地向他讲解,接着说道,“要知道这赛诗会的费用,都是扬州一带的盐商捐献的,连两江巡抚都拍板了!”
苏致远问道,这消息在离开西湖之前,他就听司马长风提到过,当时还不能肯定,看来这次是眼见为实啦。
“不是可能,是一定,连告示都出了,金陵城中无人不知。”吴炎彬说道。
“那告示说些什么?”
“告示说,洛小姐正当双十年华,爱好诗词,对天下文人武士颇为倾慕。愿借此金陵赛诗会的机会,为洛小姐择一良配。只要年龄相当,自认身怀才学之士,抑或武学造诣精深,皆可报名参加。所以才会有天下才子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情形了——咦,你小子不会也是来参加赛诗会的吧!”吴炎彬道。
“哪里,哪里,小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大斗的字认识一箩筐,但做起这些官样文章的诗词文章来,恐怕比起那些连字都识不了几个的也强不了哪里去,参加这赛诗会不是丢人现眼么?”苏致远急忙装傻成一无所知的样子,哈哈的拱手笑道。
“那倒也是。这赛诗会接待的都是各地吟诗作赋的才子,你要去报名的话,保证叫人笑掉大牙。你当这洛小姐的夫婿是那么好考的么?”
盛世行文,乱世兴武”,如今正逢乱世中的盛世,盛世中的混世,自己身得一副好皮囊,天资又不笨,骑马射战之术,稍加学习,也是驾轻车熟路的,
如今胡人,契丹,突厥,匈奴,在我大华边境为非作歹,所以此次香榭会招选一位乘龙快婿,“文可妙笔生花点江山,武能马革裹尸定乾坤”,
苏致远一可以三寸不烂之舌,效仿苏秦张仪苏秦《鬼谷子》诡辩之才,以合纵连横之术,为国家效力尽忠,二可以韩信萧何,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为朝廷出谋划策,为江山社稷效忠!
苏致远急忙问道,“那这些参赛的选手,必须具备的条件和资格呢?”
“洛小姐开出的条件有三,一要才华横溢,二要她看得中意,有这两点,还要她出题亲考。答上了,方能与她面对面成双对交谈。至于第三吗?”……吴炎彬不屑地朝他上下打量了下,然后道,“就你这个样子,你行吗,你?”
苏致远早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那本随身携带的战斗武器《唐诗三百首》,还有贾婉莹留给他的那本小册子。心底自忖不信有了这玩意儿,那些满肚子都是四书五经的文人士子,还能如此专横跋扈嚣张得起来。
苏致远从小就背四书五经,什么六艺“诗“礼、乐、射、御、书、数”,正所谓人们津津乐道的心灵鸡汤,自己也是身心洗礼了不少!身后有一寸的男人会射就行,有什么不行的?况且人又不矮,况且武天都能从“射”和“矮”两字,来运用人才平定天下。
苏致远往那老兄身上一拍,又捎去了一块碎银,接着问道,“那不知老兄跟这洛小姐面对面交谈,那第三该考的是什么呢?”
吴炎彬不屑一顾地看了一眼,然后朝他瞪了一眼,“至于第三嘛,我想你和我都别痴心妄想啦!”然后还是哀叹了一下,“如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春天,恐怕你就都别想啦,连我也就闯过前两关,一睹一下洛小姐的芳容面颜!”
此人一看就是一个满腹经纶,实质胸无一术的书呆子,在那里像是在说书一样,说得吐沫横飞,天花乱坠。
苏致远早已经听得昏昏欲睡,哈哈笑了两声,拍着那吴炎彬的肩膀道:“谢谢老兄了,改日让我请你喝酒。”于是撇开他,混入人群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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