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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到底在等谁?”
赫连狨脸上没露出多么焦虑的神色,只是抿紧了嘴唇。
我知道除非那个人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否则我是百分百问不出来了,就把那一小盅核桃推给他:“吃个核桃清清火。”
赫连狨不耐烦地把核桃扔进了嘴里,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
我还想试探两句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花续很轻地“喵”了一声,然后就是阿稚的声音。
“太子,他回来了!”
踉踉跄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不知道是失了力气跪在地上还是倒了下去。
我看到赫连狨这才松了口气的模样,他问我:“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医官不是说为了以防万一,我先不要随意站起来吗?”
“随便你吧,”赫连狨没再说什么,他紧了紧身上的大氅,下了马车。
阿稚抱着花续走了进来,我注意到她指尖有一抹没擦干净的血迹。
“太子要等的那个人回来了?”我明明知道答案,但还是要多问一句。
阿稚兴奋地点点头,她揉捏着花续柔软的肉垫,笑着回答:“太子等阿容好久了呢。”
我愣了一下:“谁?”
“阿容啊,”阿稚道,“他是观海阁培养出最好的那个,无论是暗器还是控蛊,又或者是身段模样还是琴棋书画都是顶尖的。”
她脸上显露出憧憬的神色:“若是有朝一日,我也像他这样成为主子的助力就好了。”
“阿容,”我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还在不自觉地发抖,“是赫连狨派到大夏哪里的?”
阿稚摇头:“我不知道,小姐若是好奇,可以问问太子。”
“我不想问。”我低声道,可我又忍不住开口,“他以什么控蛊?”
阿稚可能以为我早就知道,她没注意我的失态,一面好奇地从缝隙中去看外面略显喧闹的场景,一面回答:“琴声。”
我闭上眼睛,觉得眼睛里艰涩无比。
怪不得皇上偏头痛发作时,阿容的琴声颇有成效,想必是赫连狨第一次来京城商议纳贡一事时,就已经在皇上身上下了蛊。
而阿容用琴控制蛊虫的动向,就能够缓解因为蛊虫生效而引起的偏头痛的症状。
怪不得阿容会在太子面前主动提起江南总督的小妾养异瞳猫一事。小妾是赫连狨的死士,阿容是赫连狨的左膀右臂,他们要逼迫太子将目光放在偏安一隅的江南身上,甚至促成太子利用宁贵人给十一皇子的异瞳猫给自己报仇。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让太子大仇得报呢——因为赫连狨要宁贵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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