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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说的是,她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就算让她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不想再去质问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了。
我只想问杨周雪,她一厢情愿地送我离开这里,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第一次是赫连狨必须要杨周雪活下来,于是在寒山城将流放队伍里的她救了下来。
这回除了我真情实意地要杨周雪活着,还有谁会和我一样这么重视她的这条命呢?
“我不能跟你走,”我看着花愁,一字一顿,“我要进宫,能死在一起就算得上殉情。”
“你不能进宫,你进宫了,那我就算毁了诺。”
“毁就毁!”我低吼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我看到花愁神色间露出了惊讶而疑惑的表情,她像是不理解,我的声音就又低了下去,“求你了……我不能,不能再留她一个人。”
春节时的雪夜里,杨周雪看着被阿容带走的我,那时我以为她厌恶我,于是如她所愿那般恨她入骨,那时她心里大概还是有千万般不舍。
毕竟还没有把爱我说出口。
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在那么清醒的时候接受了她的心意,给过她拥抱,给过她亲吻。北陵的风多冷啊,刮得窗户都呼呼作响,可杨周雪的手握住我的侧腰,她温柔的吻落在我的嘴角。
她没有我,就不会选择独活,可是她和我都知道。
我不一样。
如果我的命是用杨周雪换来的,那么无论如何我都会活下去。
只是过程永远都撕心裂肺。
“她都如愿以偿地得到我的爱了,为什么就不愿意跟我相守呢?”
花愁无法理解我的痛苦。
她还想着带我走:“你得跟我离开,谢明月,而且没有太子手谕,没有皇上圣旨,我自己都进不了宫,又怎么把你带进去呢?”
我拼命摇头,不断推拒,我的心口剧烈地疼痛起来——不是因为阿容下的蛊虫余毒未散,我能够感觉到。
只是和心上之人的生离……太疼了。
“谢明月?”花愁面露焦急之色,“我们真的得走了,观海阁太乱了,现在北陵京城哪里都不安全,我得护送你离开。”
她的声音被风撕裂成我听不太清楚的痛苦,逐渐模糊不清。
我只能在她步步紧逼地靠近中不断摇头,我不停地说“不行”。
我不想为难花愁,我知道她进不了宫,我也知道自己见不到杨周雪。
可是这样真的太痛苦了。
我在心里想,怎么就这么痛苦呢?
杨周雪把所有人都算计到了,包括我。
她知道我作为一个异乡人此时此刻的无能为力,也知道花愁为了守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拒绝我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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